来是去搬救兵。
”说着,打了一下傅九思的手背,“胳膊肘净往外拐!”
傅九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说自己赖了我多少账,反倒怪起我来了。
”
许安亚摸牌:“那不是您老身价丰厚么,随便分点下脚料都够旁人吃一年的,怎么好意思再跟我要债。
”
傅九思的视线从他那蓝宝石领扣滑到瑞士进口手工金怀表:“你属糖公鸡的罢?”
许安亚没听懂:“什么糖公鸡?你要骂我,不应该骂铁公鸡么?”
陆免成哂道:“人铁公鸡是‘一毛不拔’,许二少不仅‘不拔’,还‘倒黏’!”
屋里的人都乐了,许安亚手指点了点傅九思,笑得咬牙切齿:“你啊!”
笑毕继续打牌,突然,东位那人敲了敲桌子:“放下。
”
许安亚搓了搓手:“廉哥儿好眼神!”说着把方才趁人不注意藏的一张牌现了出来。
宋廉指腹摩挲着牌花:“你倒不如问问,陆司令这是晓得了他的手艺,故意拿捏你我来。
”
陆免成好奇:“什么手艺?”
许安亚指尖捏着一张牌转圈:“九哥儿玩牌可厉害啦,只要他上了桌我们就只有输钱的份。
”
陆免成笑:“这几个钱又不是输不起,大不了先压个一千大洋在这儿,待会儿直接从里头除!”
许安亚“啧”了一声:“你俩这嘴损成一路了。
”
西位那女子一见陆免成就红了脸,纤纤玉指扣住一张牌,看也不看就打了出去。
“我知道了,荆卿小姐这是看九思的面子,难怪之前我一直输,原来该早些把他请来。
”陆免成靠站在傅九思的椅背旁,理所当然地把他的牌当成了自个儿的。
宋荆卿红着脸:“方才没注意,再来。
”
陆免成嘴里没遮没拦:“荆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