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到的见解,很快就进化得比他更娴熟。
两人从靠墙边战到玻璃门边,沾水的衣服全脱下来,变光溜溜。
她费了一点功夫,才摸到那个尺寸像怪物的玩意。
害怕却好奇,她在温暖的雨中闭上眼,不禁想象如果是他一个人会怎样弄它。
也是像她现在这样,听着呼吸与心跳的变化,不断转变抚弄的力度与节奏?喜欢被摸头还是柄?也会想蹭在什么温软濡湿的东西上面,被紧紧裹缠住吗?
答案是想象不出来具体的样子。
尽管生着与人一样的外表,他却像星际文里有别于人类的高等生物,只需要精神交流就可以高潮。
他又脸红了,被咬过后沾上水珠的嘴唇饱满像熟透的果子。
“小钟是什么味道?”她问。
“酸的。
”他过于简略地作答。
源源不断淌过身体的水流又教她想起舌尖的淫浪,此刻却木讷。
“这个答案不好。
”
“又酸又涩,跟没熟的桃子一样。
”
小钟更不满意,“你想造反?”
他继续道:“桃子越接近核的部分越不好吃,但是很香。
”
她听着这话,鼻腔不由地冲上一阵湿润。
好像流鼻血了。
用力吸住!还好没流出来。
当作无事发生。
水雾携香气飘荡满室,花草香。
狭小的空间恍然也似草木茂盛的花房热闹。
泡沫像一朵朵云浮在身上,又被水流冲成滑腻的清液,只边缘发白,倒映五彩的柔光。
名为洗澡,其实更像玩水,心猿意马,该洗不洗。
等到玩得差不多忍不住了,才潦草清洁必要的地方。
他抱起她的一条腿,像小狗撒尿,扭曲的姿势很快被她否决。
翻个面,重新来。
她揪着他,有点强横地往里塞,不太成功,最后还是他那边用力才行。
奇妙的感觉,像冰镇汽水开瓶刹那洋溢出来的激情和惊喜。
有点痛,但痛觉像巨大的钟声,恰好让平日瞌睡怠工的感官全都苏醒,纤毫毕致品味陌生的鼓胀。
然后,白色泡泡渐渐破灭,异物融成她的一部分,带着腥甜又危险的气味,引诱她去更深的冒险。
像处在巨兽的肚皮中,被闷热的液体逐渐溶解,漂流至海上。
小钟的确可溶于水。
她望着他笑,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就觉得在她里面的他分外可爱。
那一瞬间给他的感觉比她更激烈,眼神荡漾,喘息很久都平静不下来,抱着她的手也微微发颤。
可爱。
于她的激烈却太过温柔。
见他的反应,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他进来,她至少应该演得更用力,做出销魂难耐的表情,或是失控大叫。
像这样没有恶意地哄一哄他,好让他等会干得更卖力,而不是光看着他,呆呆的,什么都不做。
现在才开始演,他就看出是演的了。
她轻轻趴到他肩上,搂着他的脖子,等他渐渐适应。
却不知后面有她好受的,演都不必演。
他稍微顶顶,她就受不了,惊慌失措地夹起另一条腿,将整个人挂在他腰间。
双脚失去支撑,颠得更厉害。
他捣药却是渐入佳境,叁五下就探明白哪里她会爽,怎样弄可以让她叫,让她哭。
浴室回声重,很快她的叫声就像散不去的水雾一样,在围城里执拗地荡来荡去。
她感到在他怀中的自己像海马爸爸肚子里的小宝宝。
爸爸?是怎样的存在?她的父亲活着,却像已经死了,有时甚至不如死了。
但是单身俏父亲逆来顺受地带小孩是件性感的事,海马也是一种很性感的动物。
理由呢?你果然想要男的小妈妈?
为什么会在眼前的场合想这样奇怪的事?
要是男人有子宫的话,她是否就可以顺理成章睡在他的里面?
脑子就快坏掉。
她顺从接受小狗的姿势,由他捧着椒乳从后进来。
然后,她明白了男人最初想用这个姿势是怎样的诡计多端。
征服感太强,许多时候她都觉自己被操成了丧失神智的野兽,本能地摆动腰肢,恣肆索求。
她看不见他,只有自己的欲火焚身,但他依旧精细地掌控着她的情欲,打她,驯服她,调教她。
她会变成愉悦的小狗——
就在她这样作想的时候,他在一顿猛冲里毫无征兆地慢下来,直到熄火,仿佛颇怀歉意,轻吻她的脸颊。
她不明所以,缠过他还放在腰上的手,问,“怎么回事?”
他温吞地欲言又止,“我……”
再默默退出来。
原来结束了。
“秒男。
”她好不甘心地骂。
虽然他也不想,以为自己还可以很久,但就是不可捉摸地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