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中,耻骨和囊袋把小穴拍得更加红肿,接着下身用力猛挺十几下,他手按在了阴蒂上边操边狠狠的拉扯。
她体内“咕叽咕叽”的淫液随着男人疯狂的动作发出响声像泉水一样四处贱出来。
原本稳定的床铺此时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说不说,嗯?”谢知止的声音诡异的轻柔但是神色已经不太正常,蛮蛮尽管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从气息中感到不对劲,那股阴暗压抑的气息隐隐有两年前的感觉。
她不敢忘记这个男人只是表面温和有礼,暗地里却是阴暗令人恐惧。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马上哼声回复“蛮蛮是白蛇哥哥的小母狗.....这辈子.....只让哥哥操”
“嗯……骚货喜欢.....喜欢被哥哥狠狠操”她带着哭腔媚声哀求道。
她浑身湿汗淋漓,因为戳得太深,小腹被龟头顶起一块,嫩逼像是要操烂了,脑中像烟花一样炸开一片,灵魂仿佛已经漂浮在空中,小穴里的淫水疯狂喷出,在身下的床单凝聚一片一片水坑,又来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她的肉壁深处一个个褶皱蠕动地更剧烈了,像是章鱼的爪子内壁在吮吸他的肉棒一样,他节奏越来越猛烈,一边操弄一边用龟头顶住敏感点往死里捣弄,边操还边扇打着她坐着的屁股,她小穴被操到发麻。
在谢知止的言行“暴虐”、“疯狂”来形容了。
“哥哥……停呀……啊……太重了……要撞烂了……”不止高潮过一次的嫩逼的不行,骚逼被肉棒戳得不停收缩,她爽得又哭又叫。
他突然转身趴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鼻,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被迫仰着头,阵阵浪叫被突然捂在手中,窒息感和快感让生理性的泪水肆意流淌。
他蹲着身子大肉棒从上到下快速凶猛地操弄着湿热滑嫩的?肉?逼?,屁股与屁股之间激烈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