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九相图自出生以来，就拥有记忆，所以三兄弟在母亲肚子里时就知道谁是仇人。
而那人，也是他们最厌恶的人。
“加茂宪伦。
”
听到这个名字，胀相瞳孔骤缩，周身杀意弥漫，却又在下一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恨他？”女孩抬头，眼里浮现出一抹困惑，“为什么？”
“……”
胀相沉默，过一会，他才开口。
“他是导致一切灾难的源头。
”胀相眺望着远处的人群，深入灵魂的恨意快要从他眼里爬出来，“他是玩弄母亲的可恨之人！”
是他们三兄弟最憎恨的人！
女孩困惑，“你要杀了他？”
胀相应了声。
“以你现在的实力，是无法杀掉他的。
”她说得直白，顿了下，她又补充一句，“既然你不喜欢他，那我也不要喜欢他了。
”
虽然，她一直没把加茂宪伦放在眼里。
胀相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看向她，眉头一皱：“你……与他很熟悉？”
“唔……”女孩认真思考这问题，小脸上闪过一丝凉薄，“他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烦人得很，还喜欢在外面造孩子。
”
无论她杀了对方多少次，他总有办法在另一个身体里复活，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让人心生厌恶。
坏相静静听着，低声问道：“那我们要现在杀过去吗？”
就算为此战死，他们也不在意。
“不急。
”女孩拉着胀相的手，露出一抹浅笑，“我帮你杀他，但不是现在。
”
“为什么啊？”血涂挠头。
胀相和坏相看向她。
“这样杀掉他，太便宜他了——”女孩笑得眉眼弯弯，“要毁掉一个人，其实有很多种方法。
”
只要摧毁掉对方最在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