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着放在袖中。
面相看着没那么凶狠,只是那双细长入眉的鼠眼,看着让人生腻。
雄贵和及本他们都是村长藤川的养子。
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村长藤川艰难地前倾着身躯,身子颤巍问道:“是鬼杀队的霞柱大人吗?”
“是。
”时透惜字如金,立于风雪之中,岿然不动。
村长藤川已经目盲了有些年头,努力探着耳朵判断出时透的方位,这个大人似乎站在数米开外的地方。
藤川不知道面前的时透无一郎是什么形象,听到时透沉稳有力的声音,以为是个魁梧的成年男子,灰白的胡子颠簸,喜出望外地连声说了几句好好好。
鲛渔湾有救了。
他的养子雄贵显然不是善茬,用审视的眼神,从上而下地扫视着台阶下的时透无一郎。
见时透套着那不合身的黑色外袍,里面说不准有多么清瘦单薄,忍不住嗤声道:“村长,我早说了不要向那种江湖骗子求援,派来的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语气里充斥着愤怒与不屑。
时透余光扫过身边,白茫茫的雪地里没有别人,这“小孩”指的是自己吗?他脑中的发条缓缓运转,顺利推理出了正确答案。
鬼杀队的人平均年龄都不大,柱不是按资排辈,大部分人也活不到成年老去。
奈何世人总是带有偏见,觉得年纪尚小就会搞糟一切。
时透自加入鬼杀队的那一刻起,这种质疑就一路相随,他从不辩解。
等他出手把鬼给揍服了,一切嘈杂的声音自会像太阳下的鬼,随风消散。
所以时透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雄贵的奚落。
村长藤川听到雄贵的愤言,情绪渐渐回落,脸耸拉下来,褶皱压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低声道:“这样啊,还有其他人来吗?”
“没了,就这小孩一个。
”雄贵粗声粗气地回答道,压根没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