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声音掷地有声。
时透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流露出困惑不解,他活着的目的不就是灭鬼吗,有什么重要的。
但看到主公温柔的眼神后,时透移开了目光。
不需要答案了,主公的目光像极了梦中的故人,他无力反驳,更无法拒绝。
主公说他重要,那就重要。
时透无一郎垂下脑袋,轻声说道:“是,主公。
”
产屋敷望着时透孱弱单薄的身躯,轻叹了口气:“是我无能,才让你这么小就去战斗。
”
时透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主公,绿眸干净清透,而后生涩开口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
主公神色凝重,眉眼处笼罩着阴霾,透出令人生畏的严峻之色,他沉默了片刻喃道:“好好活着,无一郎。
”
这个百年难出其一的天才,本应长命百岁,平稳度过此生,而不是独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
产屋敷在先知的浮光掠影中,瞥见过这个孩子的命运,那也成为了他的心结,无论如何,他都决心要尽力改变时透的命运走向,不让他走入死亡的良夜。
离开之前,主公还给时透无一郎下了个禁令,回院子里养伤,没养好不准出总部的门。
时透本想拒绝,这次伤得只是比平日重一点罢了,没有那么严重,他现在就能出去执行任务。
但最后在主公的正色注视下,时透无一郎不得不妥协,主公的命令不得违抗,只好老实地回去养伤了。
银杏树下,风微微吹起时透绸缎般的黑发,绿色的发尾染上暮色,银子停在了时透的肩上,歪着脑袋蹭了蹭少年的脸颊,乖巧学着主公夸赞道:“你做得很好,无一郎。
”
时透食指轻轻点了点鎹鸦的脑袋,没有说话,对这样的夸赞早已习以为常。
这只鎹鸦除了话有点多,其余都好。
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