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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真的,不太需要安全词吧?”
“好吧,那安全词就是‘讨厌你’。
”
“啊?”
说不出来的吧。
不对,怎么就设置好了,这不是需要双方同意的吗?
程牙绯咽咽口水,发现嘴里真的有柠檬味,或许还有一点伏特加,搞得她也想喝了,都没注意到周品月走开了再回来,拉她坐起来,撩开发梢,把什么东西圈上了脖颈。
项圈和牵引绳被一分为二,上面的配饰叮当作响。
闷闷的毛茸感触包裹着喉咙,勒得好紧,让她想起母亲帮忙系红领巾的感觉,一直勒到有些呼吸困难为止。
于是她条件反射般地挺直脊背,收腹,衣衫不整地坐在地毯上,却好像在出席什么要求体面的活动。
“难受就说那个哦,”周品月轻拍她的脸说,“手。
”
真的像狗一样,把手递出去,“两个手。
”双手反剪在背后,牵引绳缠着手腕,绑了个乱七八糟的结,但是很紧,或许最后只能用剪刀来解了。
然后,锁扣扣上项圈,这下即便她想懈怠,背也弯不起来了。
看起来是动真格的。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做爱,对这段关系有好处吗?
为什么需要对这段关系有好处呢?不过是类似限定商品一样的东西,到期就下架了。
周品月摸摸她的脑袋,梦游似的,呆呆地说:“好可爱。
”那副表情才是可爱死了。
如果要图像化,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转成了旋涡似的圈,一边纠结思考,身体又服从地按照要求摆出各种姿势。
腰上的牙印,乳房上淤青似的吻痕,大腿上的抓痕,跪着撑好身体,不能让腰塌下去。
她很擅长捕捉快感,即便对着阴蒂又掐又咬,在阴道里又刮又戳,还是能缩着肚子努力高潮。
快到的时候,她撑不住,慢慢趴倒在地面,半个身子滑出地毯,乳头刮在瓷砖的缝隙上。
难受,但不是因为痛,是太冰了。
她脱口而出说停一下,周品月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不说的话,设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
怎么能说呢,况且也不是真的想停下。
所以她有点装模作样地迷糊道:“忘记了,对不起……”
于是周品月没有停下,也没有关心她高潮与否,只是差不多了就把她翻过来,阴户贴上她的大腿,捞起她腿间的汁液,涂抹到自己的私处。
她甚至也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到,只觉得有种令人恼火的酥麻。
她看见腿上那两瓣肉大大分开,被用力压扁,阴道口与肌肤贴得如此之近,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