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干那个,想要一力承包家里的所有事务。
谢清呈躺坐在摇椅里,膝头搁着一本大部头医学著作,休息时他支着手皱着眉,看着忙里忙外的贺予,突然暗自奇怪--
这人不是感冒了吗?
怎么感觉除了他们那天晚上发生关系之前,贺予一副弱不禁风娇生惯养随时都会病过去的样子,后来连声喷嘻都没听他打。
……这兔崽子他妈的不会是在涮自己吧?
修长的指节漫不经心地在摇椅扶手上轻敲着,谢清呈
微微眯起眼,打量着正在笨拙擦拭着灶台的青年,怀疑像魔鬼网一样缠上心头。
但是--
“啊!"
随着贺予的一声惊叫,那无形的魔鬼网蓦地缩回。
谢清呈立刻起身,走过去一看--
操,真他妈绝了。
小鬼擦个煤气灶居然被边角的铁皮划破手了。
谢清呈被他弄得一点脾气也没了,这位资产阶级年轻老板是真的在这平民小屋里活得不自在,从来不会注意到边边角角的危险,总觉得老百姓们用的器具,也都会和他家的设计师定制一样,连下雨天木头受潮影响纹理都能考虑到。
其结果就是反复受到生活的毒打。
这几天,贺总除了被灶台锐边划破之外,还打碎了俩杯子一个碗洗碗不注意排水,堵塞了洗手池管道以为洗衣机可以自动烘干导致在需要时才打开柜门,发现里面的衣服依旧湿得往下滴水根本没法穿….…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谢清呈叹着气利落地从医药箱里拿出了纱棉碘伏,替贺予处理了伤口,又贴上了药箱里没有用完的小恐龙创可贴。
然后抬眼看向了尊贵的贺总,欲言又止。
尊贵的贺总垂着睫毛,默默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口~谢清呈:“你都住了那么多天了,还不适应。
"
贺总低声地:“还需要一点时间。
"
谢清呈斟酌片刻,道:“休息去吧,我来就行。
"
贺予又不答应,总觉得还会把他累到,最后在谢清呈终于又沉下来的肃杀表情中,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