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躁地围着他打转。
他说:“我应该后悔吗。
”
说的很轻很轻,没头没尾。
我舔他的掌心、手臂、安抚他,想把那些坏情绪全都舔掉。
主人爹又出门了,去送他出嫁的阿姐。
我这才知道,原来从此后,家里要少一个人了。
怪不得主人爹会伤心。
没关系,还有一点白。
一点白永远都是主人爹的一点白。
他送亲回来后,两年,都没怎么出过门。
我一边和金来好上了,一边趴在树荫下看他。
他专注地修炼、习武、绘图、钻研奇奇怪怪的东西,生病了也不请太医了,自己忍着直到好起来。
他这两年身高长得很快。
十六岁,主人爹出宫建府,我也和金来有了自己的小狗崽。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搬家。
此后,我和主人爹聚少离多。
他上朝、剿匪、应付往来府上的官员、兄弟,他身上透露出来的气息越来越强,只有生病依旧。
不过,好奇怪哦。
三四年而已,两脚兽的气息变化真的很大,不像小狗,一辈子只有一个模样。
主人爹十六岁半的时候去打仗了,一去,就是好久。
我也没了年轻时候的动力,打着哈欠,等他回家。
他立了大功,成了大英雄,接回来了阿姐,但是,眼睛瞎了。
我又气又急,他却没心思放我身上,更没心思放自己身上。
我待在家里,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带着我和金来出去游玩的时候,他二哥、五哥和六哥都不见了。
他不乐意说,那好吧,我假装不想知道。
出去游玩的这段时间,应该算得上主人爹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