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他:“那你倒是说啊,到底什么原因?”
陈文港再抬眼时,蹙了蹙眉头,看他的眼神已经很平静。
他找了个机会,把郑玉成叫到房间,夜深人静,只有两个人面对面。
从小到大,他们曾经这样聊过很多次,那时候无所不谈,游戏,功课,老师,还有未来想干什么。
这一次是陈文港提出分手,却坚决不肯说理由。
郑玉成完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之间胡搅蛮缠,犯哪门子神经。
他一直咄咄逼问,连伤感情的话也说了,陈文港始终缄口不言。
最后郑玉成火气上来,但也无可奈何,两人不欢而散,并在接下来的两天陷入冷战。
陈文港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像自我惩罚般做出分手的决定,这个决定做得艰难,但其实过程很短,只花了短短几个小时就打定主意他不可能向郑玉成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但也绝无可能瞒着郑玉成,若无其事地继续两人的关系。
这有违他做人的底线,他自己犯了错误,只能承担失去一些东西的代价。
也正好,长痛不如短痛,他们本来就走到一个难解的困境里,或许这样大家都解脱了。
郑玉成一连两天,开车去公司和学校都没带陈文港,也不跟他说话。
连郑秉义都看出端倪,只是明面上谁也不提。
陈文港表面温和,容易妥协,实际上自己认准的事,固执起来也十分难搞,几乎一步不退。
但面对家人,还是他做了解释的那个,跟林伯讲郑玉成只是心情不好,等他想开就好了。
这天下了课,陈文港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对面的声音却是熟悉的:“还好吗?”
陈文港脸色冷淡:“霍少爷。
”
霍念生问:“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或者你想干别的也可以。
”
陈文港顿了顿,一时五味杂陈,乃至哑然。
他问:“你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