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朱声声便仰头亲在他的下巴上,胡茬扎在她被吸得有些肿胀的唇上,酥酥麻麻。
“我们试试。
”
她尽力想用轻松的调笑的语气说,就当作是婚前试性,不合适的话还有机会可以换。
可嗓子发紧,浑身经脉都紧绷,根本无法故作轻松。
于是她闭起眼睛,脖子后仰。
正好落在窗帘没闭合紧而漏进房间的一道光里,金黄的光罩住她小小的头,细长的脖颈。
她轻阖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唇上是艳丽的血红色,还留着他刚刚作乱的痕迹,黑发尽散在身后,美得不可方物。
贺毅阳的呼吸也轻了,闭起眼睛,向前探去。
他的身体遮住那道光,炽热的呼吸靠近,激起她的战栗,反而比阳光更火热猛烈。
朱声声脚趾头都蜷紧了,正要破罐破摔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什么女人在这时候不能太主动之类之类的废话。
想催促他快一点。
不要文火慢煮她了,她从里到外都熟透了。
在她开口之前,贺毅阳的湿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啄吻往下。
朱声声的嘴唇咬得更紧了,她有一股似乎想要哭的冲动。
好痒好麻,也好难受。
于是她发出一声又不像哭又不像笑的音调,手指用力,掐进贺毅阳紧实的肌肉里。
脖子却仰得更高。
引颈待割。
只求他狠狠地来一刀。
可他这个人怎么会狠呢,他慢条斯理的,手指抚琴一般抚过她光洁的后背。
朱声声的心里已经奏完波罗乃兹,可在他这里可能只是升c小调第二号圆舞曲。
终于,在朱声声身上被逼出一层薄薄汗意的时候,贺毅阳才下定决心般,解开搭扣。
接下来的动作便顺理成章多了。
再没有犹豫的余地。
即便是在心里做足了心理建设,手掌真的握住那一团的时候,心里擂鼓不停,他头靠在朱声声肩膀上,歪头亲吻她肩膀上凸起的那块骨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调整呼吸。
手掌用力,真的握住那团香软玉。
滑腻腻的,软得不像话,重了怕她痛,轻了又怕那一团从指缝中溜出去。
贺毅阳只得用手掌根拖着下缘,手指用力抓住。
不经意间擦过一个凸点,小巧的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