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涨,将昨夜奋战的结果拿出粉底那部分,并指点于琪道:做出后先不急着卖,先送老顾客一点小样试试水花。
因为她不确定这里的郎君能不能接受。
洗护套盒的成功,让于琪对祝佩玉大有改关,怒夸她是个人才。
“哎呀,祝娘子真不愧是流连花丛的高手,就是懂男人需要什么。
这男人的钱啊,就活该你挣!”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祝佩玉正色道:“我懂男人,是因为我曾是女人。
”
于琪愣了愣,又大笑:“祝娘子真会说笑,你现在也是女人呐。
”
祝佩玉心知解释不清,便也懒的再说。
于琪见她把算盘打的啪啪作响:“祝娘子最近很缺银子吗?”
祝佩玉随口道:“我家夫郎要去京城开店,我得多给他攒些体己。
”
于琪‘哦’了一声,不再多做打扰,默默退了出去。
一转眼夕阳西下,祝佩玉扭了扭手腕,准备起身去接温心回家。
两人近来关系和缓,所以常常一同外出,她来寻于琪算营收;温心去济世堂寻刘清山。
她从不过问温心的目的,温心亦然。
虽说和缓,但也仅限于和颜悦色,没有更逾越的举动。
她总感觉温心对自己若即若离,让祝佩玉十分摸不着头脑。
穿越前,祝佩玉母胎单身二十几年,对男人的了解还不如日化产品的配料表清楚。
所以面对仇视自己的温心,祝佩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同样的,她依旧不能理解温心突然改变对自己的态度。
虽然她吃鸡都快吃吐了,但至少都是温心亲自下厨后的心血,她应该有来有回才对。
路边的糕点铺子的糖糕出炉,氤氲热气飘向大街,引得祝佩玉驻足,她想了想,跨上了台阶。
节后长街依旧热闹,天色刚暗下,酒馆外的大灯笼已高高挂起,孩童们围在灯笼下玩着祝佩玉看不懂的游戏,叽叽喳喳,好不吵闹,酒馆的小二一甩肩头上的手巾,将孩童们驱散。
不过片刻,孩童们又聚在了下一家店的灯笼下。
济世堂前没有灯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