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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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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佩玉认命守在床侧,听着温心绵长的呼吸声,竟也渐渐有了困意。

     醒来时,已日落西山,廊下的灯笼透过窗棂斑驳的洒进卧房,房中一片朦胧,两人的呼吸声极浅,祝佩抬头看着榻上之人,温心已不知醒来多久,此刻正一动一动的盯着她。

     星眸冰冷,带着彻骨的寒意。

    开口又是阴阳怪气:“难得见到妻主如此柔情耐心的一面,也难怪春柳郎君朝思暮想,思之如狂。

    ” 祝佩玉:“……” 她就知道! 过河拆桥的狼崽子! 祝佩玉心中愤愤,本想起身离去,但双腿发麻,最后只是抽回了手,懒懒依靠在椅背上。

    并对门外喊了一声。

     正在门外打瞌睡的白小惊的一跳,回神颠颠的跑去了厨房。

     不多时,卧房烛火亮了,吃食也备好了,温心先喝下一大碗的姜茶水,散去了体内的寒意,又慢条斯理的喝下一碗肉粥。

     他起身梳洗,又换了干爽的衣服,从屏风后头走出时,瞥见祝佩玉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发呆,心情没来由的大好。

     小腹依旧隐隐作痛,却不再是难捱的程度,睡了一下午,难免有些精神,于是又寻了一套干净的褥单出来,正要着手整理,祝佩玉突然起身夺下,一言未发,埋头整理起凌乱的床铺。

     动作熟练而又认真,甚至还有些较劲,非要捋顺平整才要作罢。

     祝家虽是破落户,可迎娶温心前,家中也是有粗实奴仆照应,这些琐事原用不着祝佩玉做,成婚后,温家奴仆照应的只会更加面面俱到。

     所以直至床面焕然一新,温心还愣在那里。

     然而更让温心诧异的是,祝佩玉竟说:“你歇着吧。

    我去洗。

    ”说着,就将换下来的被单一股脑抱起,甚至还不忘绕道屏风后把他刚刚换下来的寝衣一并带走。

     温心没来由的脸一红:“你……” 祝佩玉停下看他:“还有要洗的?” 温心怔了怔,摇头。

     祝佩玉应了好,大步跨出了房门。

     翌日,温心看着挂满后院的衣物问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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