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上次约了小零结果硬不起来的经历,顾书轶陷入了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之中。
红毛费了老大的气力才忍住没笑出声:“要不,还是我来吧?”
经过刚才两人的肢体摩擦,他的阴茎早就把内裤撑得高高的,甚至前端还淫靡地沁湿了布料。
他一把将内裤扯下来,露出剑拔弩张的肉棒,茁壮的青筋和紫黑的色泽非常可怕;最惊人的是,茎身的前后左右四个位置竟然镶嵌了玛瑙珠,圆润的珠粒在月光下通透发亮。
顾书轶差点被呛到:“你……”
“没被入珠的大鸡巴操过吧?那你可真是赚到了。
”红毛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胯骨,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只保险套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戴套的。
”
被蒙在橡胶套子里的性器更显出它的体积巨大,而珠粒的凸起程度却一点都没减弱。
那堪称可怕的阳物挤进了顾书轶结实肉感的臀瓣,在细嫩的褶皱周围起劲地摩擦着,让顾书轶的后穴从深处泛起一股痒意,甚至连软不拉几的前边儿都微微抬起了头。
他证实了那个让自己备受打击的猜想:现在只有被刺激后面,他才能硬起来了。
眼看顾书轶一脸沮丧地直起上身,做出抽身要走的样子,红毛有些急了,把他拽回自己身上,怼他道:“干嘛呢?只管撩,不给操?”
28在监室的厕所里,被入珠的jb艹到崩溃
监室里的洗手间十分狭小,一人站在里面已经显得逼仄,更别提要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好在看守所里的犯人每天要负责把监室里里外外清扫两次,所以地板上还算干净。
即便如此,两人近身肉搏起来还是很吃力,顾书轶更是觉得碍手碍脚、施展不开,一不留神,就被抵着肩胛骨按在了地板上。
刚刚才套好的内裤又被粗鲁地扯到了臀部以下,露出挺翘的臀肌。
红毛压在他身上,先是用手掌覆盖在结实的臀肉上,用力揉摸了一把,低笑道:“手感真不错。
”
接着他又掰开对方的臀瓣,使得股缝中间那个色泽粉嫩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目睹它很饥渴似的一收一缩。
“大哥,你可真是骚得要命啊。
”红毛微微眯起了眼睛,用那双狭长美丽的眼睛审视着对方。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手指插进去了,然而也没什么扩张的耐心,那紧致娇滑的后穴简直是吸着他的手指往里进,让他只是匆匆捅了两下,就准备提枪上阵。
粗硬滚烫的东西立马就抵了进来,顾书轶被捅得“呃”了一声,顿时浑身肌肉都紧紧绷住,连手指都抠进了瓷砖的缝隙里。
“怎么了,被我弄痛了?”红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架了起来,换成让顾书轶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
他把下巴搁到顾书轶肩膀上,探头过去看他,只见对方双目紧闭,连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双颊一片绯红。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这是爽得不行了,一张嘴就要哼出来了。
红毛疑心自己捡到了宝贝,双手握住顾书轶线条诱惑的腰肢,稳健有力地往上一撞,结结实实地将整根肉刃都挤了进去。
“嗯嗯啊啊……”顾书轶显然还是没忍住,无论被进入多少次,他的后穴都敏感娇嫩得不得了,一被鸡巴操进来就会收缩痉挛。
他的声线原本是低沉又极富磁性的,最适合在情人耳边说些哄骗性质的情话,而这把声音一旦用作呻吟,只会挑逗得别人燃起往死里侵犯他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