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备胎是吧,说那么好听!”他冷笑,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啃噬。
那是我们之间有过的最不矜持的一个吻,我大张着眼睛,脸上投下沉沉的阴影,我脑袋如同嘴唇一样麻麻酥酥,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汹涌的怒意。
这个吻持续很久很久,直到我气喘吁吁即将窒息,他才结束这个吻推开我,象是终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脸色通红的我,忿忿道:“你跟他彻底断了,立马断了,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
我愕然,愣了几秒,“你不介意?”
“能不能断?”他目光愠怒,撑起身坐到旁边,忍耐地等待着,“别玩我,黎典。
”
我沉默,思绪万千。
遥控从来就不在我手中,我只是傀儡,我没办法让他再次入危险的游戏局。
“操!我他妈就是个傻叉!傻叉!”齐风见状,粗鲁地扯掉输液管子,踉踉跄跄地下床,披了外套面无表情地就往外走。
“你不能下床!”我吓得不轻,担心他的身体,手忙脚乱地去拉他,他脸色之于前边是加倍的冷漠,悻悻地推开我:“别碰我!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说罢,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头也不回地撞上门走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绝望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木偶人似的,心里被挖空了,一点着落也没有。
我捂住眼睛,眼泪挡不住地奔流,我把脸埋进大腿,抱住膝盖无声地哭泣。
门在此时再次推开,我抬头,迷蒙中见陆姿冷笑着走进来。
我咬着牙问:“你来做什么?”
“哥哥醒了,他想见你。
”
我攀着床尾爬起来,“我现在不想见他。
”
陆姿表情扭曲:“黎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冬哥的手段你不是不清楚。
”
我看她一眼,语中带刺:“我真的很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