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有多娇弱,在他眼里,竟然连门都出不得?
靳泽回答说:“这一带,经常不太平。
”
其实他心里知道,不太平也只是偶尔的,这一片到处是居民区,就算住的人三教九流了些,总体而言还是稳定和谐的。
他就是单纯的不太想让她出门。
最好她无论去哪,都有他陪着,最好她永远待在他保护得到的地方。
最好的最好,只属于他一个人,别人看都看不见。
云娆大概也能察觉出来,这份有些幼稚的独占欲。
她觉得新奇有趣,可爱极了。
要知道,年近三十的某靳孔雀,占有欲也很强,是个醋塘子成精,但他生了一张舌灿如莲的嘴,想她的时候、吃味的时候、占有欲爆棚的时候,无一例外,他都在说骚话。
明明是他自己情绪不稳定,却非要把她臊个透。
这就很无赖。
不像现在的小靳泽......
“你身体......还好吧,娆娆?”
他突然贴在她耳边念了一句,嗓音轻得像羽毛扫过,
“可以叫你娆娆吗,或者叫宝宝?”
云娆蓦地一激灵。
开始了。
骚话基因好像要觉醒了!
云娆的耳朵被他念得通红,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
他牵着她慢悠悠地回到家,两人挤坐在小小的书桌旁吃饭。
靳泽一边给云娆夹菜,一边不无抱歉地说:
“本来应该带你去吃一些高档的餐厅的,可我还想攒点机票钱,以后可以经常回去看你。
”
云娆眨巴眼睛:“这个已经很好吃了。
”
顿了顿,她又说:“我相信学长以后一定会非常成功,非常有钱的!”
靳泽笑了下,琥珀色的眼睛微垂着,眸光蕴着融融的暖意:
“嗯,那我相信你。
”
云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