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渗出浓稠的精水。
陈钰景心里无底的空虚都被池霖填平,抱着池霖撒着娇的身子,他眼底露出餍足的情绪。
“宝宝,我把金蟒送给你,你的玩具我都没动,我也没碰乔荣,你回去,我让他们一起陪你,愿意么?”
池霖含糊不清地哼着,根本不像有在听人话,他抓着陈钰景的手,偏偏是陈钰景鲜血淋漓的右手,把陈钰景长着茧子的指腹按进媾和的地方,强迫陈钰景给他手淫。
陈钰景那肩膀的刀伤已经麻痹,他依着池霖,勉强地用手指拢着池霖的阴茎套弄,另只手摸到肉茎之下,打着圈帮池霖弄阴蒂,池霖含着自己的手指呜呜享受,他最喜欢陈钰景的手活。
“答应我?”
池霖哼唧了会儿,突然变了声调,冷冰冰的,不假思索:“那我要你干什么?我把他们带走不就行了?”
陈钰景鼻尖用力抵住池霖的颈窝,一条温暖的血管在他鼻息下潺潺而过,陈钰景嗅着池霖的香气:“我不懂怎么能让你喜欢我,我也不要你喜欢我了,我想陪着你。
”
“唔唔……你太危险了,我不要你,你爱抢别人的东西。
”
陈钰景突然抓住池霖的腰,把阳具拔出来,被池霖骂了通极脏的话,他只是将池霖转过来,一只手搂紧池霖后腰,一只手团着两只奶,慌乱地吃着,好像从此再也吃不到。
他的鸡巴仍然漏着精水,池霖估计陈钰景很久没有自我疏解过,精液浓得吓人,量也不合常理。
他有多想在池霖肚子里留下点什么。
陈钰景有些绝望,他的智力和手段在池霖身上统统失效了,池霖让所有男人为他受伤,为他心力交瘁,自己和金蟒赵奕是抢得最疯的三个,肉体也伤得最狠,但只有他,彻头彻尾从内而外被击溃。
他试了很多办法,学着李炽的样子宠爱他,学着其他情人照顾他,事到如今,池霖仍然不肯给他一席之地。
池霖就是不要他,这件事和他努不努力没关系,是注定的。
他的成长环境塑造了他的性格,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的偏激和暴力抢夺来的,池霖否定的是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