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
房门没有敲响便被直接打开,玉伶对上的是谢沛一进来就看向她的视线。
不,他应该在是看她衣襟半敞和江雍拉拉扯扯的婊子样。
他的愠怒显而易见。
本就见着不好惹的他现在对她是横眉冷目,关上门的第一句话便是:
“甄玉伶,你他妈的给老子把衣服穿好!”
玉伶捡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自己身上,再度抬头时已是泪水潸然。
什么都不解释,也不看江雍,只颤声唤谢沛道:
“沛爷……”
像是受了十足十的委屈,不尽言语,想要向他诉说却犹豫着止步不前。
全在她洒落的眼泪里,全在她看向他的眼神里。
玉伶迅速站起身来理好衣服,胡乱擦着脸上那抽刀都斩不断的泪水,哽咽道:“……是玉伶不要脸来扰了两位爷的事。
”
然后捂住脸跑了几步,带门离开了房间。
回头看了几看,见两人没有追出来便很快住了眼泪,下楼时直直撞见引她上来的那个男人,他对玉伶道:
“甄小姐说沛爷不会过来的。
”
玉伶但笑,也不管脸上的泪痕糊成了个什么模样,轻佻回道:“我怎么知道沛爷想往哪里去?我一个女人还管得住他不成?”
说罢便绕过他,出门时又回头对他笑道:
“我这还有件事,还请这位哥哥务必转告雍爷,可别记差了――”
“过几天我会再来找他,希望到时候能见到甄诗纨。
”
然后匆匆走进庭院,对等在那里的司机道:
“沛爷说他找雍爷有事,叫你先送我走,你等会儿再来接他。
”
那司机也识趣,问玉伶是回谢沛城外的宅子,还是回今早的公寓。
玉伶干脆命令道:
“不了,你送我去市区央行边的百货楼,我约了要去盘头发试妆面……你顾着沛爷,我自己会回去的。
”
……
玉伶走后的室内虽然寂静,但也有些剑拔弩张的势头。
坐在沙发上的江雍叫住了想要出去追玉伶的谢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