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盯上,就止不住恶心。
偏偏斐轻轻不但不顾虑,像只饿了大半年的狼崽子,逮着他就一顿猛吃猛啃,头都不肯抬一下。
开着外放的手机里依旧可以听到秘书敲打键盘的声音,空旷环境下,雪声都在无限放大,故而,斐钧清晰的听到肉棒挤压开肠壁,悉悉索索暗中使坏的动静。
这个小混蛋哪怕射精后,阴茎粗度依旧没有太大变化,肠道因淫液和精液润滑,动一下就能听到水液的叽咕,明明很羞耻,难耐的肉体却从中生出隐秘兴奋,肠壁自动自发吸吮着肉冠,亲亲蜜蜜贴贴吻吻,仿若新婚燕尔舍不得片刻分离。
斐钧手被绑着压根挣脱不开,静谧环境里也不好开口呵斥对方消停,只能扭着臀部想要把人甩出去,没想到,肉棒在他不大的动作下居然再一次勃起,把好不容易松泛下来的肠道深处重新填满,肚子鼓鼓囊囊,斐钧气息一顿,偏过头咬牙切齿的发出气音:“出去!”
斐轻轻躺在他身后,搂着腰部的手滑向兄长的阴茎,在半垂着头的肉冠上狠狠碾压掐弄一把,掐得男人头皮发麻下意识挣扎,结果体内肉棒更大更粗,对方就借着淫液小幅度缓缓抽插起来。
斐钧骂也骂不了,动也不敢动,一双眼在黑乎乎湿哒哒绸缎后面怒气疼疼,一边耳朵是秘书定下机票的轻声欢呼,一边耳朵里是小畜生逐渐灼热起来的呼吸声,对方咬着他耳垂,轻声打趣:“哥哥这就不行了吗?是手淫的刺激不够,或者,我再给你的屁眼舔一舔咬一咬?”
“你……唔!”穴内肉棒猛地一顶,男人感觉肚子重新鼓起,混账东西永远不看场合肆意的胡作非为,若是被秘书们听到两人隐秘情事,估计斐父会再一次把她给轰到天涯海角。
“看样子是不用我亲自动嘴了,大哥这张小嘴现在就咬得我很舒服。
”
斐轻轻几近呢喃,动作一点不慢,前面握着兄长肉棒或轻或重掐弄碾动,后面半插半压,抵在前列腺骚点处来回捉弄。
两处敏感被同时伺弄,哪怕是斐钧都忍不住情潮翻涌,好在顾忌着电话没挂,死死咬着唇瓣不肯放出一丁点声音,如此,倒是后穴水声无限放大,让他如海中薄舟不断被狂浪海涛卷了又卷。
手机挂断瞬间,斐钧就听到耳边嘟嘟两声,之后是胸腔内积攒的喘息呻吟突破屏障,在房间内肆意翻滚流淌。
“小畜生,轻些,哈……你想要把我干死吗?把我手松开,混账东西,哈……别操了,松开我……”
斐轻轻前后并用,手上捏着兄长的肉痉卡住亟待射精的马眼,后面加大力度,勾起一条,狂乱的进攻猛干,扑哧扑哧水声无限制放大,斐钧被干得不停往上挺动,数十次之后又被拖拽回来。
他的肉棒和囊袋全部被亲妹妹兜在掌心里,射精不能;他的肉穴被对方凶悍撑开,碾动冲撞,所有喝骂都被沉重喘息给压制,热汗如雨,口干舌燥。
斐钧几乎要被她操死,穴口都麻木了,穴内依旧热滚滚撕咬着入侵物,别说是肚子生疼,连被手指死死掐住的肉冠都憋得发紫,疼痛撕扯着神经,臀尖被撞得变形,兴许是一会儿,兴许过了十多分钟,马眼处闸口松开,那条被挑起的被对折到手腕处,就算是常年锻炼,他也觉得自己要丢了半条命,余下半条命被对方肉棒死死抵着,对方还不如意,掰过他的头,衔住舌尖,硬生生把谩骂给吞到唇舌之间。
太放纵,太放浪了!
斐钧昏昏沉沉,胸腔里几乎要爆炸,突地,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有什么细长东西泄洪般飞出肉体,淅沥沥响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斐钧想着:我怎么了?
斐轻轻已经回答他:“大哥尿了啊,今晚喝了多少酒,这么快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