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条道,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老板,里面请。
”
“大嫂嫂,”祁译洲放缓了脚步,和黎萋萋并肩往里,“所有进了训练场的人都要剃光了关在笼子里进行筛选,只有基础技能通过的才能去狗房一对一训练。
你刚来就能去狗房,都是托了我的福。
”
我谢谢你啊!
黎萋萋不掩厌恶的死死盯着祁译洲,用那种巴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可祁译洲非但没生气,反而越发亢奋起来。
他乐颠颠地跑到祁佑时旁侧,抬手拉住祁佑时的衣袖出声请求。
“四叔,这几天我不想去学校了,你让我待在这儿,我要亲自训练她!”
“你在放什么屁?”祁佑时皱眉,将祁译洲往旁侧一推,“玩物丧志知道吗?偶尔地想过个瘾我能顺着你,一头栽进去你想都别想!”
“四叔……”祁译洲还想争取。
祁佑时瞪了他一眼,“狗奴是养来卖钱的,这些年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喜欢可以养几只解解闷,但千万不能迷恋。
省得以后为了一只狗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
“那一天,就今天一天,我求你了,四叔,你让她陪我玩一天,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在她训练结束之前,我绝不会再踏出养狗场一步。
”
祁译洲软着声音不停地乞求。
和祁佑安、祁佑阳比起来,祁佑时算是他们兄弟几个里说话最没气势的。
可族里的小辈们在面对祁佑时时,总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害怕,以至于家里敢和祁佑时说话的人没有几个,敢和他撒娇的就更没有了。
除了祁译洲。
祁译洲从小就不怕祁佑时,长大后更是因着两人共处一条船,性格爱好也较为接近而对祁佑时感到无比地崇拜和亲切。
他和祁佑时之间的亲密度,远远超过他和他的爸爸祁佑阳。
当然了,祁佑时对祁译洲也很宠溺,嘴上总训诫,但大多时候还是愿意随着他顺着他,这次也没有例外地点了点头。
“好,一天,明早没见你滚蛋,我就把你的这只狗奴给废了。
”
“是,是,”祁译洲喜出望外,“谢谢四叔,四叔放心。
”
甲道的外门打开,黎萋萋一言不发地随着他们踏步往里,拐过两道弯后,来到了那间属于她的狗房。
S级狗房的陈设异常奢华,有柔软的大床、干净的浴室……与黎萋萋之前看到的阴暗潮湿的其他狗房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