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这样,你还想要和我单纯’聊聊天’吗?”
“……夫君。
”宁芷一慌,惊措想躲,却被鲜楽死死扣住手腕。
“这就怕了?”
他手把手地教她握住,她手小,一手根本不够用,他便强势地命她双手合捧。
“草原人都大多粗野,我更是来不了含蓄,所以……”他声音发哑得低了低,又继续,“一见着你就成这般,若不躲着,还能如何?老子忍得都开始做春梦了,想的全是怎么干你,你却只想和我闭上眼简单聊聊天,你说,想和我聊什么,嗯?”
宁芷握不住眼睛发红,整个人更绷得僵,她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不,不聊了……不聊。
”
“不聊?大概晚了。
”
鲜楽呲牙,露出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就聊聊折腾人的补偿吧。
”
他抬手,轻力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用食指指背蹭了下她的朱粉唇峰。
“这,或这……物尽其用,这好像是你们中原人的词。
”
宁芷目露惊怯。
在驿站的最后一晚,他对她用尽粗鲁,或者说,他终于不再掩饰身为一个草原人该有的原始野性。
宁芷更觉自己错信了他。
他根本不疼惜自己,因为他迫她受屈地跪坐。
位处高位,知书达理的端淑公主,在西渝这样的蛮夷之地,竟是软了膝,低了首,满腔撑塞……她纵接受不了,泣涕涟涟,最终也无可奈何地被他拽进深泽泥沼之中。
那一刻,她心头总觉的空洞异感终于不在,他换了种方式给她。
更粗鄙,更糙野,也更……像他所行。
他就像西域的狼,强势极致,狂妄地得目空一切。
纵是公主,也得跪。
“明日,我们会正式入郸城,可能之后所遇情况会复杂些,但你无需害怕,一切有我,也尽量信赖我,好吗?”
宁芷唔唔说不出话,他根本没留下一丝空隙。
鲜楽表情扭曲,明显愉悦甚深,他后挪些,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脑,继续说,“还有,你大概避不可避会见到西渝可汗,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东西,你不用在意他。
”
宁芷眉轻蹙,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不敬自己国家的君主,还出言这般轻蔑。
不过,她脑袋一懵,很快便没有心思继续管顾闲事了,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