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陆清野急喘起来。
他本以为穆幼青就是助他伪装的一步路,上次说去看穆幼青,结果最后他没有去,他是用穆幼青作为借口去了他的军营,他在秘密练兵,谁也没有察觉,穆幼青一直无足轻重。
他见过太多人死了,可他从来没有为谁的死而难受过,痛过。
“陆清野!”奄奄一息的阿玉强撑着站起身,在一旁道:“你这个混蛋,如果刚才你死了,我姐就不会死!我姐受了这么多次折磨,都是因为你!”
陆清野听不懂这话,他皱眉望着阿玉,只想给他一剑,让他闭嘴。
阿玉把嘴里的血沫吐了,强忍着身上的千疮百孔,一步步向前走。
远处,被阿锦严严实实护在身后的花凭烟这才瞧见阿玉,她一惊,大喊一声,就朝阿玉那跑。
“花小姐,危险!”阿锦没有阻止她,而是冲到她身前,为她扫开飞来的箭。
花凭烟从陆清野身旁跑过,追到阿玉身侧,她手才触上阿玉,就湿了,她惊慌地望着自己满手的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阿玉!你身上全是血,你会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花凭烟的啼哭扰的阿玉觉得更疼,他喉间艰难吞咽,轻声说:“帮我,去......赵归弈那里,快......”
“好好,好,阿你说什么都好,我扶你过去。
”
花凭烟是彻底慌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以往出了什么事都是花冕给她兜着,给她收拾烂摊子,是花冕堵着所有人的嘴,清理着暗处的乌烟瘴气,才让她能肆意任性,无所顾忌,开开心心做着“花大小姐”,就连太后给她的任务,大部分都是花冕暗中帮她办了的,花凭烟还想是自己能力强,任何事都能凭借自己所想,不费吹灰之力完成。
她一直都只做想做的。
而花冕永远在做该做的。
花子酌见花凭烟也闯了进来,心猛地提起来,前边赵归弈又拉不住,他赶紧转身找阿虎,想让阿虎上前保护他们,自己则打算替赵归弈指挥军队作战。
刚转头还没找着阿虎影子,就见后方匆匆驶来一辆马车,那驾马车的人焦急万分,不停挥舞缰绳,整辆车左右摇晃,花子酌皱眉想,大敌当前,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