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过他两个哥哥一面,但不知道叫什么,没办法联系。
老包的妹妹结婚,昨天请假回老家了,一时回不来。
其他人他跟人家不熟,我怕他醒了不自在。
”袁宁由衷地说,“幸亏你刚好联系。
”
翟欲晓在林普手背上轻轻抚了抚,扬头跟袁宁说:“要不然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他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联系我。
”
袁宁立刻掏出了手机。
两人低头各自修改着备注名字,袁宁冷不丁来了句“林普的父母都还在吧”。
翟欲晓微地一顿,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的表情。
“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跟家里有关的任何事情,”袁宁尴尬地解释,“他的不安全感很重。
最小的孩子,尤其是长相好的,因为总是被父母亲戚格外偏爱,按理说不应该是这样。
”
翟欲晓做恍然大悟状,她挠了挠额头,笑道:“他一直是这样的性格,他父母都在的。
”
袁宁这就彻底不明白了,但他也没再细问,因为施老大的落地时间正在逼近。
他正要跟翟欲晓告别,床上的林普突然睁开眼睛比医生预计的清醒时间要早只是眼睛不太聚焦。
袁宁赶紧上前跟他交代:“林普,我先去机场接老大,大概晚饭时间回来,你朋友先在这里陪你,好吧?”
林普含含糊糊的声音在袁宁这些话的后半段响起。
“我不想看见你。
”
“什么?”
“你太丑了。
”
“……”
……
袁宁回头凝望着翟欲晓,“他这是没醒吧?”
林普的目光紧跟着袁宁来到翟欲晓身上。
“阿姨我的伞丢了。
”
“……”
“阿姨我的伞丢了。
”
“……”
林普第二次说“伞丢了”的时候,眼尾慢慢红了,依稀小时候被她和花卷打手背时的委屈模样。
翟欲晓轻轻握住他的手,她顿了顿,慢声说:“行了,别叭叭儿了,赶紧睡吧,伞不就在门后吗?”
林普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