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陆迢就已经回来了,走到自己面前,递来热狗。
冉宁接过热狗,好像没刚才那么困了,咬了两口,面无表情“刚刚..谁?”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
陆迢就在等她问这个,一手拿着汉堡,另只手抬起..手指在冉宁的嘴角擦了下,然后放进嘴里吮了下,蛋黄酱...不甜不咸,只有一点酸,笑着说
“她问我要电话”
冉宁没说话,扭头看她“然后呢。
”
“然后...我告诉她...我结婚了,那边就是我的爱人。
”
金色的晨光印在陆迢的脸上,温柔的笑意万千,亦如那些年少的日子。
冉宁心中住了一只乱蹦的小鹿,随时随地为她心动。
...
蜜月最后一晚。
两人都疯了。
一个比一个狠,上半夜陆迢做主,下半夜冉宁反超。
做到最后,以至于冉宁都觉得自己花样也挺多的,果然...这东西不能钻研,完全没下线。
迄今为止,除了床就是浴室,陆迢虽然体力好,但对地点要求十分严格,沙发可能勉强能接受,但车里是万万不可以,哪怕气氛烘托的再好,她也能在渐入佳境的时候喊停,死活就是不愿意。
冉宁对此表示无奈,偶尔在车里一次又怎么了?
车里感觉好,还是白黎跟她说的。
原本呢,白黎也不愿意在车里,毕竟有叶绒那么一遭,后来跟商楠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又觉得这有什么的?过去式的东西,那么在意干嘛?而且越在意越忘不了,索性就在车里来了一次
我靠!真他妈绝了!
那一次做的自己骨头都酥了。
这么好的事情,自然要跟好闺蜜聊聊,都没等第二天,当时就一个电话甩过去
“@#¥%……&amp”
冉宁听得面红耳赤,第一次光用耳朵听,也能听的昏头涨脑。
真有这么绝?
白黎拱她:试试呗,试试不就知道了~
...
连着两天春.梦,每晚都是胡天胡地。
冉宁重新认识了把自己,原来是个这么重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