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嘴。
餐桌上菜式丰富,全部都是纪花玉爱吃的东西,可她却没有胃口,闷闷嘟哝了句:“不想吃。
”
纪鹤青低头夹菜,很冷淡地蹙了下眉心,口吻平静:“那需要我把冰糖葫芦再拿给你吗。
”
那根裹满了淫水的冰糖葫芦,原本被纪鹤青逼她吃干净,可纪花玉只舔了一口,就羞耻心崩溃,又哭又叫,承诺以后听话,才求得纪鹤青放过她。
可才过去两个小时,保证就不作数了。
纪花玉吃瘪,咬紧了腮颊,忍着鼻腔酸意,将白米饭一粒粒地抿进嘴巴,像用绝食威胁家长的小孩子。
偏偏,纪鹤青平生最讨厌要挟。
他起身端起盘子,将还冒着热气的可口饭菜,直接倒进垃圾桶,语气毫无波澜,冷到极点:“不爱吃就别吃了。
”
纪花玉愣在座位,杏眸睁大,蓦地泛起了水光,她下意识地想开口阻止,却没来得及,看着垃圾桶,心口像针扎了似得酸软。
明明是他辛苦了很久的劳动成果,为什么可以丢得毫不在意。
她眼角酸涩,有些憋屈地低头,在心底谴责自己有病,他白费了工夫,为什么是她在难受。
纪花玉赌气地咽下白米饭,喉咙嚅动,哽咽几声,泪珠还是掉进了碗里,纪鹤青当没看见,冷冷松开碗,走到沙发上,打开电脑进入工作状态。
这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解决完工作,纪花玉还磨蹭在餐桌边,不想回房间,纪鹤青合上电脑,语气像下达通知,面无表情对她说着:“以后我在家时,不会锁着你,但别想着要跑,这里不在市区,你即使出了这扇门也逃不掉。
”
这是他回芜女山前就着手准备的地方。
纪花玉抬手抹掉眼泪,眼眶通红,盯着他忿忿哭吼:“你难道要关我一辈子吗!”
出乎意料,面对这句发泄,纪鹤青抬头,心平气和地回望她,竟像深思熟虑后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