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不知说了什么,突然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抬头看贺衍,如娇似嗔。
那样的亲密与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他。
他仿佛听见她声音,一如她对着自己撒娇哄骗。
“雪湖,你最好了,别生气呀。
”
“我们雪湖这么漂亮,脾气大一点也是应该的。
”
“我不走,只要雪湖一天不讨媳妇,我就永远也不走。
”
他从未强迫,话都是她说的,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当真。
呐喊
盛娇颐忐忑的并没有发生,她乖乖洗澡,雪湖便退回角落座位,除了盯她,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她惯会装傻,自我麻痹起来,假装看不见他胯间高涨。
心不在此,草草洗完。
雪湖替她披上浴巾,下达指示,“去椅子坐,让我能看见你。
”
相同场景,人物对换。
女孩坐在角落,男人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
盛娇颐不小心瞥见他身体,怔得忘了避讳。
不见血色的肉体上遍是伤痕,交错纵横,触目惊心。
不知这些疤痕中有多少是因为她……忽而不敢再看,视线飘忽乱飞,又瞥见更不该见的。
男人两腿之间,肉色粗长充血挺翘,勃勃欲发。
睫毛止不住乱抖,她慌忙低头,一心一意盯自己脚尖。
阴茎涨得发疼,雪湖不以为意,视线始终落在角落一团。
自小见惯男欢女爱,生理反应对他来说并无太多意义,疼痛更是家常便饭。
水声停止,窸窣声起,不知多久,挂着水珠的脚背出现在她视线。
“走吧,该睡觉了。
”
她是他的提线木偶,除了乖乖听话别无选择。
只是身体可以服从,精神却难控制。
翻来覆去三四次,一只手穿过布帘探过来。
“睡不着?”
声音十分清醒,显然他也没睡。
他擎着手,与其说耐心,不如说偏执,非要等她伸手去握,就像在杭州的无数个夜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