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斯谟被这句话挑动了,盯着单准,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单准看到他咬嘴唇就一秒闪现自己的嘴唇被对方含住的画面,使劲摇了摇头。
“要死,虽然很爽,但我也很不安,我不能继续这样了,你懂吗?”
埃拉斯谟的垂下眼帘,停顿了几秒,走上前拉住了单准的手,拇指在他的掌心摩挲:“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讨厌我。
”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单准低头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脸有点微微发热,“我们不是刚在一块。
”
“在一块。
”埃拉斯谟抬头朝单准露出两排牙齿地笑,“我们在一块,听起来真好。
”
埃拉斯谟低落的情绪瞬间拉成热情高涨,一把揽住单准的腰,就凑过来亲他,单准没这个心思,约他出来是想说正事的,也担心衣领被蹭开。
被卷头发在脸上蹭了许久,嘴巴也亲得微肿了,又是在外面,只能按着头把人推开,埃拉斯谟心情很好,被推着脸也笑眯眯的。
“行了!我有话跟你说!”
“好,你说,你的手指要插到我鼻孔里了。
”
单准赶紧收回手甩了甩,埃拉斯谟拉着他在草地上坐下,五指紧扣牵着他的手。
“我今天去心理咨询了,因为老是用不好义肢。
”
“心理咨询?”埃拉斯谟皱了皱眉,“这里有那种地方?”
“有,医务楼四楼一整层好像都是,不过只有一个医生。
”
“哦,有用么?”埃拉斯谟左手抓着单准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右手杵着下巴,专心起来,看着单准问道。
“好像……有一点用,那个医生说我的症状跟易普症相似,对肌肉控制太用力和泰专注,反而无法自如地控制肌肉了,我现在应该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最有效的方法应该是去专注于外部刺激,她建议我直接去球场,真实的球场。
”
“她?*”埃拉斯谟挑了挑眉毛,去注意了完全不是重点的地方,“我想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