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云珩回答了,她连将疑问整句问出口都没有,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虞秋在迷蒙中睁开了条眼缝,对上了一双充满欲念的黑眸,才明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凶悍蛮横地觊觎着她。
她吓得闭上眼,感觉云珩笑了下。
虞秋脸上滚烫,腿更软了。
云珩松了捧着她脸的手,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趁着这时候略微放开她,低哑诱哄道:“咬我,咬疼我。
”
言毕,又一次在虞秋心中掀起浪潮。
……
后来虞秋被遮住脸打横抱着送回了寝屋中,云珩吩咐人照看好她,笑若春风地去了宫中。
心情极好,连大臣抨击他身在帝位不尽责、早朝不见人影,都欣然接受,与连日一言不合就处置官员的行为截然相反,震惊了无数臣子。
反观虞秋,一直缩在屋中,隔了一日,红肿的唇面恢复正常,方才外出见人,但依旧不敢与人直视。
这日,华灯初上时分,萧夫人找上门来。
无数心酸不尽言,萧夫人悄悄拭去眼泪,酸涩道:“你姨丈去了宫中,姨母来接你回去。
你别怪你姨丈不亲自来,现在还没有外人知晓你在陛下旧府中,不好传开的……”
府门外停着低调的马车,车帘掀开,萧玉烽朝虞秋挥手。
虞秋踌躇着,见常戟等侍卫跟她一起离开,明白这都是云珩授意的。
萧论夫妇抵达京城的第二日,嘉名皇帝的重重罪行被昭告天下,同日,云珩与虞秋大婚的圣旨降临。
碍于虞秋身上带孝,婚期延至秋日,好歹让她守满一年的孝。
迎春花遍地盛开时,萧家重新步上正轨,京中众人也习惯了这个暴露了真性情的新帝,个个如履薄冰,唯恐灾祸降临到自己头上。
唯有萧家两口子因为虞秋要与云珩成亲忧愁不已。
“真的愿意?”萧夫人对长姐遗孤很不放心,再三与虞秋确认。
提起云珩,虞秋就记起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个狂放的亲吻,她面红心跳,抿着唇,低头小声道:“愿意的。
”
萧夫人只得答应,怎么想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