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直接去上朝,白天趁着空闲时间补会儿觉。
中央提速,连带着地方官员也不好过,往日里大半年才能走完流程的事情,现在才交上去没几天就发回来了,还被斥责磨磨蹭蹭,办事不力。
地方官员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而且还不是乱审的,修改意见也写得简洁明了,条理清晰,不似以前那样模模糊糊,故意留空子方便以后推卸责任。
夭寿了,帝京里的官员都换人了?
速度这么快!
上面管得严,效率高,到了地方,官吏们也没法浑水摸鱼,全都忙得脚不沾地。
以前有客来访推说公务繁忙,那是不想见人的借口,现在说忙是真的忙,连衙门里的黄狗都累得吐舌头,四肢无力地趴在地上,被差役拖走。
徐璎和往常一样在沧浪斋看奏折,徐琅步履匆忙地走进来,面色紧绷,强行压制着什么情绪,嘴角似要上翘,又被秤砣压住,微微颤动。
“怎么了?”徐璎搁笔,以为有不利于她的大事发生,眉梢不禁染笑。
徐琅道:“大家,朝中多位老臣接连病倒,连刘相也没撑住,想向大家告个假。
”
徐璎微微上扬的嘴角陡然僵住,半晌才缓缓放开喉管,吐出一个疑惑的“啊”字。
她最近好像没做什么能让老臣跳脚的事情吧?而且以称病不上朝作为威胁对她也没用,这是在整什么幺蛾子?
徐璎疑惑不解。
徐琅紧接着说:“今日程相和霍御史在家中病逝了,还有李御史,午间不小心跌了一跤,人就没了。
”
徐璎蓦地跳起来,瞪大眼,“什么病症?霍道枚先前不还好好的吗!”
程观之体弱她一直都是知道的,李御史年事已高,老年人就怕摔跤,她也明白。
但霍道枚平时活蹦乱跳的,中气十足,一人怼十人,她就不太能理解了,什么病能把这个老头子带走。
徐琅叹了一口气说:“说是风邪入体,但谁知道竟然没有熬过来,仆人清晨前去伺候洗漱,半天没有回应,一摸身体,早已是冰凉,估摸着昨天夜里就走了。
”
徐璎愣愣地滑坐在椅子上,脑袋里混沌一片,一下子死了三个老臣,还有其他老臣称病告假,怎么看怎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