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极好,俯首去亲了亲林惊鹊额头:“下午我有一场商业活动必须出席,你累了就别去戏院,秘书会给你送吃的。
”
林惊鹊闭上眼,懒得搭理他。
贺斯梵毫不在意似的,掀开被子捡起扔在地上的西装重新穿上,临走之前,又折回床边,亲她:“你当我消遣,我当你是老婆,各论各的也很公平。
”
“……”
他疯了吗???
*
*
贺斯梵一向是言出必行,从这天起,是真把她当老婆对待了。
林惊鹊发现公寓里添置了不少属于男人的用品,弃用的窄小厨房也换了精致的厨具和瓷器碗碟,他又跟谢忱岸学,非得自己研究食谱,烹饪出三菜一汤。
林惊鹊实话实说,味道不怎么样的时候。
贺斯梵从容地擦拭干净长指水痕,有理有据跟她说:“味道要是好吃,你该怀疑我是点了餐厅外卖了。
”
况且听贺南枝偶尔提起,谢忱岸也不是一开始就堪比大厨水平,都是下过苦工研究出来。
他在谈判桌上什么生意谈不下来?
区区厨艺这种事,会被难倒?
事实证明,贺斯梵的厨艺是一日比一日难吃,连最简单的青菜都能烧糊,林惊鹊根本不爱回家跟他共用晚餐,都是在戏剧院吃饱了,才故意迟个四十来分钟回来。
每次如此,就会看到贺斯梵黑色背影孤零零坐在桌前,昏黄的灯光下,衬着他脸孔透着琢磨不透的深深阴影。
林惊鹊不懂他偏执着什么,偶尔夜里,两人被陡然滋长的情愫浸染,也会亲密无间深吻许久,趁着他不清醒时,她却过度清醒地问:“你想过吗?或许我们现在分开一段时间后,感情就会淡了,你就不会再这样执着了。
”
贺斯梵掌心贴进她的后颈,来来回回摸着:“你消遣腻了?”
林惊鹊沉默会儿,说:“有点。
”
顷刻间。
她都能清晰地察觉到贺斯梵胸膛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再次被气得怒极反笑,薄唇将她咬出了撕裂的疼:“林惊鹊,你要腻也得腻一辈子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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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斯梵也会闹情绪,之后真跟她分开了三日都没有出现。
林惊鹊平静如水的生活继续如旧,戏团的所有人,包括柳成竹都不知道她搬出去的时间里和贺斯梵纠缠在了一起,某次大家聚在戏台下闲聊,丁扶黎无意中冒出了句:“我前段时间在景区看到小鲤儿的哥哥了。
”
林惊鹊垂落着微微卷曲睫毛,不经意间颤了一下。
在场只有兰悦不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