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语无伦次的道歉声。
“抱、抱歉,主殿,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身体擅自就……请、请您原谅我……”
“你不要乱动比说什么都强。
”
在付丧神透着粉色的两颗蛋蛋旁勾出一圈藤蔓,又攀着笔挺的性器一路旋转延伸,最后把窄小的尾端落在马眼处才算是大功告成。
黑川介放下他的腿,淡淡地警告了一声后,就再次拿起红色的水粉在他的锁骨上画玫瑰。
付丧神的声音瞬间染上了湿润,为不弄出打扰男人动作的响声,就只能咬住手背,强行忍着混乱的吐息和呻吟。
太奇怪了,是人类的身体都这么敏感吗,还是只有自己才如此、如此淫乱不堪……
他低垂着雾蒙蒙的眼眸,像是暴雨下无家可归的小狗,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生怕神志稍微混沌就会坠入魔鬼狂欢的深渊。
柔软的笔刷扫过早已挺起的乳头,他急促地呜咽了一声,不知该躲闪还是迎合的胸膛起起伏伏,等到软毛故意在敏感的缝隙上来回打转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似的哆哆嗦嗦,鼻间呼出长长的、可爱的泣音。
想、想要被主殿的手用力捏住乳头,随意的玩弄……
“主殿,请、请您更加严厉的惩罚我吧……”矜贵的皇室御物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不知所措的忏悔着,“不光是身体,就连头脑也……在我变得更加奇怪之前,请您、嗯、呼……用疼痛让我清醒过来吧,拜、拜托您……”
“哦?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黑川介在他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画了玫瑰,一边慢条斯理的填色,一边恶意的解剖着他的内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因为想要更多的刺激,所以才求着我更加用力的满足你呢?一期,你看你的骚奶头抖得多厉害啊,是不是很想被我用力把玩,直到它们变得好像要产出乳汁一样的肿起来?”
光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付丧神就忍不住心神晃动,如同等待玩弄似的挺起胸膛,把玫瑰色的乳头往男人的手里送。
他的神志半边混乱半边清醒,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放纵自己的欲求。
“我不该、不该这样的……太过无耻了,简直愧对吉光之名……”他就像是禁欲的神父,因为发现身体是如此淫荡而惶然不已,所以只能一边斥责自己的灵魂,一边跃跃欲试的迎接着欢愉。
他眼尾熏红,密实的睫毛颤巍巍的扬起,仿佛小钩子似的拉扯着他人的视线。
“主殿,请您随意惩罚我吧,无论是何种方式都可以……”
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黑川介扔掉手里的东西,握住他的两个手腕往上扯,神情危险的压了上去,捏住他的下巴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一期一振?”
“我、我知道……”付丧神狼狈的避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磕磕巴巴的坦露着内心,“除了您以外,我不想被任何人碰,只有、只有您才可以……我是您一个人的,请随意处置我……”
也许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这听起来多么像是动听的情话,引得男人低低的笑出声来。
“真可爱啊,一期,那我就试着让你哭得更厉害点吧。
”
黑川介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着藤蔓缓缓描画,就像是在扯着真实存在的绳索一样用力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