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雄父一直就在等,背后有刘安,刘安是虫帝的舅舅,这种关系,他觉得这次就是自已报复塞西亚,白栗的大好机会。
奈何两虫都远在边线,他手伸不到边线,现在白栗从边线回来了,他也就开始谋划。
对于常年不怎么需要绞尽脑汁思考什么,日常吃穿住行不愁又好面子的虫来说,能想到的手段,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手段。
甚至说他做的相当粗糙,稍微警惕一点,就能察觉不对。
但架不住有虫想利用迪恩雄父。
借着迪恩雄父做的局,玩一出借刀杀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栗一时不差,躲过了不知道是谁递过来的加了料的酒,没躲过后面的迷药。
白栗咬着舌尖,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但药物作用下,他眼前一黑,还是晕了过去。
白稚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差点没把白栗当时所在的主办虫场地给掀了。
各方势力都在寻找白栗。
白栗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手脚被束缚带绑着。
手腕上光脑被拆走。
他试着调动精神力,没有半点意外,精神力如同被一层薄膜阻隔,一丝都调动不了。
这还真是运气不好。
没过多久,白栗听到开门声,他没动,装作自已仍在昏迷,一阵脚步声过后,一个类似箱子搁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来虫似乎是站在他面前,打开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了什么。
然后是窸窣一阵响动后。
白栗感觉小臂微凉,来虫拿棉签沾了药水来回涂抹,然后是轻微刺痛,一支针插进小臂血管。
因为来虫靠近,白栗感觉到自已血液在流失,鼻尖有一丝淡淡的茉莉香味,隐隐有些熟悉。
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他推测,这虫应该是非自然雄虫研究所的,除了非自然雄虫研究所,他暂时也想不到别的势力。
来虫抽满一针管血液,垂眸看了眼似乎还在昏迷的雄子,拉开门直接离开。
白栗被找到后,他手脚被捆得有些发麻,但脑子是清醒的,他目光扫过在场的虫,垂头没开口说话。
白稚叫了医虫给白栗检查,好在白栗只是身体里还有轻微迷药存在,其他没有什么。
医虫手上拿开检查仪器,没等他开口,白稚便抢先问,“怎么样,医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