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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离家出走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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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高考,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 林丹云心一点一点凉下来,在猜测这是不是他变相的拒绝,犹不放弃,“我知道你是个认真学习的人,和我不一样。

    那好,我问你,以后呢?高考迟早要结束,那时候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 钟越犹避重就轻,四两拨千斤说:“到那时候,大家天涯海北,当然是各自散了。

    ” 林丹云跺了跺脚,气恼地说:“你别管这些,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愿不愿意和我交往!你到底给人一句爽快话,痛痛快快的!” 钟越于是默不做声。

     她渐渐绝望之余,突然低声下气说:“钟越,只要你说好,我便等你。

    高考你要去哪里,我便跟你去。

    ”语气已近哀求,完全放弃身为女性的矜持和自尊。

    喜欢一个人竟然可以为他如此卑微,连自己都始料不及。

     可是一个人下了多大的决心,便要迎接多大的打击。

     钟越迟疑半天,最后说:“林丹云,我不值得你这样。

    ” 林丹云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啪”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尽量不使颤音泄露出来,“你告诉我,谁值得?”喉头哽咽,还得拼命忍着,真是辛苦。

     钟越转过身,澹然说:“总有人比我更值得。

    ”说完就要走。

    其实钟越心性凉薄,骨子里最是冷情。

    可是越是这样的人一旦钟情于某事某人,比热情感性的人要坚持的长久的多。

    这种人不轻易动情,一旦动情,便执着到底。

     林丹云在他身后问:“那么——谁又值得你这样?这样对我——”啜泣声一点一点在空旷的冬夜里化作一团白气,随风飘远。

    舌尖像尝过胆,苦的无法倾诉那种无力无奈无声无所适从的窒息感。

     钟越脑海中某个人影一闪而过。

    他欠了欠身,表示抱歉,走了出去。

     林丹云紧追两步,大声问:“你喜欢何如初,是不是?”终于问出来了,虽然苦涩,可是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却轻了许多。

     钟越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避而不答,“很晚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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