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贴著庄维,渐渐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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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曲同秋还买了英文书和字典,一知半解地认真在看,试图把生疏了的英文捡起来,将来去了那个陌生的国度,谋生也容易些。
庄维倒对他的勤奋不是很高兴,曲同秋一旦专注地对著书本,就愈发无趣。
“光认字有什麽用,会话能力才最重要。
我陪你练练好了。
”
但没对话几句,庄维就说:“什麽烂发音,舌头那麽笨。
跟我学著,要灵活点。
”而後抓住毫无防备的男人,吻了那张著的嘴唇,趁他来不及反应,把舌头探进去。
等让男人体验到什麽叫“灵活”,看男人满脸涨红的模样,庄维便干脆将书夺过来扔了,硬把他压在沙发上。
尽管索取得多了点,男人上厕所的时候也会困扰地觉得疼,庄维还是感觉得到他并没有什麽不满。
他替他把任宁远隔绝在生活之外,也绝口不再提“女儿”两个字,免得他难受。
无法面对和争取的,男人终究选择了逃避。
其实也没什麽不好。
溃烂的地方要治愈毕竟太难,他熬不过去。
一刀砍断,再装个假肢,虽然生硬了些,慢慢习惯了,生活未必不会比较轻松幸福。
休完春假,开始新一年的工作,庄维就把曲同秋带上,让他在一边看著,多少学著一点,帮上一点。
曲同秋也心甘情愿於这样的忙碌,忙碌令他充实和疲劳。
每天都在费力地看书和打杂,再没精力想其他的,时间就过得比较容易。
这天出外拍一组主题照片,初春的湖边虽然有点阳光,还是寒意料峭,但参与的人员都十分敬业,因为庄维也来了现场。
他原本长得就跟宽厚温和完全扯不上关系,工作起来分外严格,轻易不给人好脸色看,坐在那里薄嘴唇一抿直,多半就得重新来过。
拍摄告一段落,庄维没表示不满,那就是通过了,大家便呼啦啦散开去休息。
庄维帮著拿了个便当给曲同秋,这就是他今天帮忙提东西拿道具的报酬。
男人要求的也不多,有点实在的事情做,他就觉得挺好的。
两人在车里坐著吃饭,庄维问:“今天拍的这些,哪个单品你觉得最好?”
曲同秋想了想:“那个黑色外套挺好看的。
”
庄维嗤之以鼻:“你真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