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苍带进宫陪他。
”钟淮安理所应当道。
“……”
钟父无言一瞬,压低声音:“安阳侯还在陛下寝宫?”
“……嗯。
”
钟淮安低头抚摸金雕,看不清面上神情。
”陛下要囚安阳侯多久?”钟父继续问。
“跟随乘风起事的将领已经散往各处州县任职,这事的风波也会慢慢平息,再等几日,等他知道特封侯爵的旨意后,再去上朝。
”
钟父闻言皱眉:“封侯的旨意早已下过,安阳侯还不知晓?”
“就是要让他多担惊受怕几日才好。
”钟淮安心早就软了,却还是嘴硬。
祝乘风那么聪明,要是知道封侯的旨意,立刻就会反应过来,既然明旨之上他无罪,有功。
那他们恐吓他家族获罪,麾下党羽要被处死的罪名就不成立。
没了谋逆的把柄,到时候他更要语出伤人至深。
他们要让他再多害怕几天。
为他的狠心付出些代价。
“纪舟,我身为父亲,却管教不了你对安阳侯做下的大孽……你若真想和他长久,就不能逼迫太过,他能毅然起兵逼宫,剑指帝王,已然是把生死置之度外。
”
“傲骨铸玉,强逼太过,玉易碎啊。
”
傲骨之君。
怎会甘做笼中囚鹤。
叹息声散,钟淮安怔然良久,金雕轻啄手臂,才回神,朝父亲行礼:
“儿子多谢父亲告诫之言。
”
秋季的御花园,百花齐放。
被囚于重重宫阙的安阳侯,臀部虚虚搭在石桌边沿,双手后撑,稳定身形,一双长直诱人的腿,从未着里袍的素纱外袍下伸出,死死攀夹在帝王打桩机般巨力撞击的雄腰间。
沉闷的撞击,隐晦的皮肉拍打之声,响彻花园。
“……哈啊……”
比花香更为浓郁的香气四散撩拨。
帝王神情肃穆威严,眼底却是幽暗,他合掌攥紧安阳侯的腰肢,腰腹狠撞,刚出穴腔的巨硕龙根,再次贯穿入穴。
粗暴捅开因潮吹痉挛成一团的屄肉。
滚烫的龟头直直夯向泉眼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