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操的力气大一些,动作快一些,轻而易举就能干到子宫深处。
子宫那个地方比任何屁眼都紧致有弹性,婴儿小嘴一样紧紧包裹着龟头,对,就像现在兄长骚穴吃着我龟头一样……”
斐轻轻嘴里叭叭不停,身下动作也不慢,肉棒以义无反抗姿势长驱直入朝着肠道最深处顶去,越往深处走肠壁紧实度越高,吸得她频频抽气。
因为后入,为了方便肉棒进出,男人不得不翘起臀部,双手撑在墙壁上。
他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西裤已经退到脚面上,内裤前半部分依旧包裹着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后半部分退到了臀部以下,狰狞肉棒深深嵌入男人肉穴之内,不管是抽出还是插入都非常艰难,可是两人谁都没有主动去把内裤退下来。
斐轻轻手或松或紧搂着兄长阴茎不停抚弄,偶尔碾压着囊袋里的睾丸,腰臀摆动,肉棒三浅一深,持续在大哥淫穴里操干。
操得太深,两个人都会深深吸气,操得太浅,男人就绷紧臀部,防止对方脱离。
他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相比主卧内热火朝天,门外这一出反而像是一场默剧。
只有女人腰部抽插动作和男人细微颤抖,才能看出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极度忍耐的性爱。
斐钧脑袋顶在墙壁上,双眼大睁,谁都看不到额头上不停滚落的汗水和潮红脸颊。
因为快感,他的牙齿紧紧咬着,呼吸又沉又慢,卧室里妹夫和弟弟的喘息成了伴奏,他们淫叫声音越高,斐轻轻操干动作就越快,他们淫叫声慢下来,斐轻轻操干动作也就缓和。
双头按摩棒震动声也不知道开到多大,隔着一扇门居然都在耳边嗡嗡嗡直响。
斐钧浑身燥热,觉得斐轻轻肉棒安了马达似的,操得太快,都能听到阴茎摩擦肉壁噗嗤噗嗤声,着火般要把整个肠道都给操穿;操慢了,龟头在肠道深处小幅度摇摆,像是一个火热鸡蛋紧紧贴在肠壁上,这里戳一口那里戳一口,戳得他浑身震颤,头皮发麻,呼吸不由时快时慢,脚尖踮起又落下,膝盖发软,滑下去瞬间,对方扣住他腰肢,一边咬着耳垂,一边大开大合深深操干,把所有呼吸都被撞得稀碎。
太刺激,也太磨人了,男人牙齿几乎要咬出血来!
对方太熟悉他身体,哪一处骚点操起来会忍不住颤抖,哪一处操起来它会濒临破碎,哪一处被反复研磨他会控制不住想要尖叫,每一个骚点都得到重点关注,连续不断刺激下导致双脚几乎撑不住身体。
斐钧双手本是掌心撑着墙壁,之后慢慢变成手肘支撑,最后,他必须用头来固定着位置,臀部高高撅起,完全变成甘愿雌伏模样,被对方手指持续刺激的肉棒终于从内裤里探出头来,马眼疯狂翕合,拇指指腹狠狠碾压而过,整个肉冠直接胀大两分。
他五指成拳头,身体一点缓缓落下,穴内肉棒成身体新支点,肌肉震颤着,热汗如雨,马眼手指挪开,稀薄精液犹犹豫豫,小股小股吐出来。
他觉得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残留的夕阳又告诉他,时间只过去短短几十分钟。
在这么短暂时间内,他居然站着被自己亲妹妹给操射了。
他想要挣扎,身后对方动作并没有因为他射精而停顿,而是持续碾压着最深处骚点,左突右突,滚热肉冠亲密戳着它,吸吮着它,黏糊着它,在享受高潮余韵男人来不及反抗,膝盖一软差点就这么跌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都被斐轻轻搂在了怀里,四肢无力,头脑放空,眼睛酸涩的滴出两滴晶莹眼泪。
“混账玩意儿!”他低声喝骂。
斐轻轻动作不停,丝毫不肯放过那一处骚点,不再急攻猛干,而是一下又一下不急不慢戳刺着,耳垂和耳廓就被对方唇舌弄得湿乎乎黏哒哒,她轻笑说:“对,我就是混账玩意儿,混账玩意儿把哥哥干射了,哥哥爽不爽?哥哥喜不喜欢?哥哥还要?”
一声接着一声哥哥,犹如索命修罗,又如天堂梵音,牵引着男人心神,让他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彻底沉沦在这场违背世俗性爱中。
主卧床很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