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点头:“是真的,我知道你大腿上,就大腿根那有个胎记,跟树叶那么大。
”
他吸了口冷气,脸色不善:“你偷看我洗澡?”他把手放电话上可能预备报警。
“是真的!”我可不想变成噩梦,一把摁住他的手,“你,你可以问我,问我一些关于你的,别人不知道的问题。
”
“我是唯物主义者,不算命,你换个宿舍问问吧?”
我沮丧地坐到他的床上:“我要怎么说你才能信呢?”
“走吧,”他起身拿上钥匙,一手放在我的背上推我起来,“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哪里的?”
我赖着不动眨巴眼睛道:“北京。
”
他无语地看我。
“我和你的家在北京。
”我强调。
“北京,”他坐了回去,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问,“如果按你说的,我,六十多岁了,唔,应该退休了,我为什么要在退休以后去北京呢?我是被哪个学校返聘了吗?”
这牵扯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去关上门,回来以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夹着烟没有吸,愣了片刻,然后说:“你如果想象力这么旺盛,文学系教授应该都认识你,我带你去找他们。
”他说着要起身。
“不!”我直接坐到他大腿上,触感和以前不一样,像一个陌生人,结实而有力,我愣住了,忘了我要说什么。
他张着手臂不碰到我,冷着脸说:“这位同学,请你马上起来。
”
我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耍赖:“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手下的皮肤也是紧绷的而不是松垮的,我恶作剧在他腮上亲了一口,然后我就被掀地上去了。
“流氓罪会枪毙的。
”他冷着脸对地上的我说。
我坐在地上不起来:“反正我在这只认识你,我不走。
”
他一脸高深莫测,坐下以后开口说:“我对你刚才的预言很感兴趣,你给我详细说说。
”
我起身拖了另一张椅子坐到他面前低声说起来。
“……在这之前我不认识你,也不去关注这些事,所以我不知道,从我认识你,截止到我来之前,你就是这么个情况。
”
他皱着眉头半信半疑但能看出眼睛里的震惊,我等着他的结论,但他只是端详我。
我继续交代:“我再给你说说我们家的情况吧。
”
在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