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禽兽开关,所以她至今还不知道事情完整的经过是什么。
是不是柳熙宁他看到了什么?她和白彧棠一起进了某间房?或是她曾经在春酒上失态?还是......
韦星荷僵在副驾上,思绪纷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柳熙宁。
柳熙宁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白彧棠八成还没跟她说过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可能跟她说只有自己跟他做过。
他从白彧棠出生就认识他了,自己外甥的行事风格他还不清楚吗?
于是他一手轻搭在方向盘上,眼神看着她住家附近空无一人的道路上,用缓和低沉的嗓音道:「其实那天在早餐店里,我是觉得你很面熟,像我在春酒晚会里遇见的一个人,所以才下意识的坐在你旁边,但没想到似乎吓到你了,再加上咖啡泼了你一身,不然我原本想在那天找你聊聊的。
」柳熙宁态度十分诚恳,说得煞有其事。
韦星荷没回答他,柳熙宁并不在意,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原本准备找你聊的是,我在春酒晚会结束后,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虽然整件事情不是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但不可否认的,应该给某个人造成了伤害。
」他顿了顿,补充道,「某个......女孩,根据我的印象,那可能是你,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似乎不记得了。
」
韦星荷陷在cayenne舒适宽大的副驾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不发一语。
这是一种自我安抚的肢体语言,韦星荷浑然不觉,但柳熙宁读出来了,所以他无视韦星荷的沉默,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你来说才是最适当的,但如果那天的事让你有任何的不适,或因此有了任何不愉快的情绪,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抱歉。
」柳熙宁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
「......嗯。
」韦星荷轻轻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反应。
这样的回答反而让柳熙宁有些摸不准该怎么走下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