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撩到耳朵上,反复了许久,耳朵上的热度才慢慢降温。
看着镜中满脸水痕的自己,陈岁禾盯着自己的眼睛催眠自己:她只是为了拿捏你,不要?上当,不要?上当。
耳朵热只是天冷,说不定是冻了,没有别的含义!
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反复默念,陈岁禾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她眼底一片清明?,丝毫没有刚刚那?些翻涌的情愫。
就像沈初漓害怕表明?自己心意?后她会逃走?一样,陈岁禾也怕。
少年情窦初开时,总是会幻想有一个顶顶优秀的人?爱慕自己,陈岁禾也不免落俗。
但在她心中,没有人?比沈初漓更加耀眼。
刚开始,陈岁禾还会唾弃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因为心虚,下意?识躲着沈初漓。
但后来陈岁禾想通了,她只是爱慕沈初漓,因为她的耀眼众人?皆知,这没什?么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沈初漓却突然?远离了自己。
哪怕陈岁禾尽力追赶,两人?的关系,还是走?到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那?一步。
收拾好心情,陈岁禾从卫生间里出来,沈初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房间、甚至换好睡裙了。
黑色丝绸睡裙贴在她白皙的皮肉上,在暖色的灯光照耀下,像是一颗熠熠生辉的珍珠,亮得陈岁禾不由闭上眼睛。
瞧她紧闭双眼的模样,沈初漓推推鼻梁上的平光镜,明?知故问道:“怎么不睁眼?”
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陈岁禾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但看天看地,却怎么也不看她。
“我今晚住在哪里?”陈岁禾盯着墙壁,似乎要?把着洁白的墙壁研究透似得。
沈初漓拍拍身边的位置道:“和我一起。
”
“你刚从医院出来,我今晚得看着你。
”看到陈岁禾准备反驳,沈初漓快速堵上她的话,“你也不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