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池,你不要骗着骗着,把自己也给骗了,我们何曾有过真心恩爱的时刻?”
抓在腿根处的大掌猛地用力,祝乘风闷哼一声,还未动作,就听上方传来嘶哑到不正常的狂笑:“哈哈哈哈!!驸马好一张利嘴!好一把利刀,就是不知驸马身下的这张嘴,是不是也这般利!!”
疯癫的话音刚落,暴胀的巨棒就对准了娇嫩屄口,“噗嗤”巨棒入穴,带了狂猛的力道,一瞬就捅凿开了紧缩抽搐的屄肉。
“……啊!!!”祝乘风身躯弹跳一瞬。
凄叫刚出口,就被他死死咬唇止住,他不要再求饶了,他不允许自己在这暴虐的肉欲下哭着求饶!
龟头失控撞击上屄心细缝,沉沉闷响过后,以往都要经历长久碾磨撞击,才会颤着嫩肉张开小口的屄心,被这一击之力夯破。
龟头深深凿入,没有反应过来的屄心,像是第二张小嘴一样,死死裹咬住滚烫的龟头,橡皮圈似的箍住龟头中部,屄心嫩肉活了般抽搐蠕动,顺着龟头的冠沟,吸附在了张合的马眼上。
“……唔啊……”
禁锢脚腕的锁链失控击打着玉石床,祝乘风被这一击之力,夯断了气息,他除了张唇急喘,再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脖颈线条拉长到极致,双手反射性攀上贺兰池的后背,指尖深深划着衣服上刺绣的纹路。
“驸马身下的小嘴果然锋利,紧紧咬住肉棒不松口,这么淫浪,离了男人可怎么活呀?”
巨棒入穴,贺兰池被深嵌进马眼的嫩肉嘬出了一身冷汗,深深呼吸几口,又被反应过来的屄腔整个挤压裹缠。
挤压力道,裹绞力道,嘬吸力道,齐齐触发,刚一入穴,他几乎被这淫腔榨出精液,但现在他要用肉棒为刑具,惩罚无情无心的驸马。
“这么会吸,离不离得了男人?驸马天生就是要被我压在身下的,你敢抛弃我!我就肏烂这口淫穴,让你一看到我,淫穴就流水不绝!”
真空穴腔吸力太过强劲,他还不能射精!贺兰池额头青筋绷起,猛地攥紧驸马一瞬弓起的腰肢,沉腰调整了下姿势。
驱动着巨棒在真空穴腔里旋转一圈。
“咕叽咕叽”肉棒转的屄肉翻涌。
等碾磨的嫩肉高热痉挛,肉棒才迎着激流的淫水,发了狠的狂肏几百下。
“还废不废婚约!”
“……哈啊!!虚假的婚约为什么不能废!”
穴腔内蹿起的情潮,逼得祝乘风双腿攀夹住贺兰池的雄腰,小腿紧绷,瓷肌玉骨的双足,随着暴奸的动作,在空中淫浪划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