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哈?应羡立刻像被驴踢了一样尥开蹶子,“李小姐?哪个李小姐?”
她是来打探消息,不是来给她爸爸再婚递台阶的。
应羡提高声音,“是那个打着捐钱名头办展然后在墙上挂了一堆学龄前儿童画的李小姐吗?”
“我记得你当时称赞她色感很好。
”
应羡不知道说什么了,应如晦看了一会儿她拿餐刀把面包戳成碎屑才慢悠悠道:
“我已经拒绝了。
”
他意有所指,“我不能耽误她的大好年华,应该也没有人想要一个不能生育的丈夫。
”
哈?应羡猫眼圆睁,风一样卷过来,又一屁股跌坐在他腿上,捂着嘴巴大声道:“你绝育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应如晦没有纠正她不恰当的用词,“自从你妈妈有了你之后。
”
他直视她的眼睛,“在你出生之前我就觉得有你一个孩子就足够,你不这样觉得吗?”
看着应羡明显受了感动的样子,应如晦掀了掀唇,无伤大雅的谎言是令所有人满意的捷径。
事实是他在被郑采延迷奸后没过多久就去医院永绝后患了——他本就打算在自己19岁生日那天去结扎,然后他便可以就着他爸铁青的脸吃寿面,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日礼物,但郑采延是一个堪比六月飞雪的重量级意外。
鉴于他现在正在品尝这个意外带来的甜头,应如晦决定保留对应羡生母的评价。
他抬手圈住他的女孩好叫她舒适的斜倚在他怀里,顺便牵起她睡裙外袍的系带在她腰间打了个漂亮的结,薄纱下摆像幕布一样合拢,藏起她因为坐姿和睡裙过短暴露出的雪白的大腿根部。
应如晦的个性中天然具有一种难得的,即便对着洞开的天国之门依然能够止步不前的冷酷。
“一个父亲可以给他孩子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他的声音几乎比他述说的内容更具诱惑:“只给你一个人。
”
他抓起她的手亲了亲,“所以你可以永远放心了。
”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嘴唇挨着她的掌心,热息将她的心扑软。
应羡开始后悔她竟然把她爸爸想成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如果他真的想要一个儿子的话恐怕她根本不会有机会提问。
但她又很庆幸自己胡闹一通,不然怎么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