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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父母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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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裸的脊背。

    她扭捏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被子下面是一些不便袒露的东西,但是没有人就此说点什么。

     从他手中接过药和水干脆咽下——下一秒她又将药片吐在应如晦伸过来的手上。

     仰头的幅度太小,没能将药送进食道,苦味自舌尖蔓延,她立刻泛起恶心。

     “水——” 应羡龇牙咧嘴的讨水喝,黑暗中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应如晦捏了捏她的脸,“张嘴。

    ” 她还没有做出反应,两根手指就一上一下,鸭嘴钳一样撑开她的口腔。

    应羡拧着眉毛瞪他,上下牙像捕兽夹一样箍着他的指头。

     “不要怕,”应如晦熟练的应付她,“马上就好。

    ”他戴无框眼镜的样子真的像个值得托付的牙医。

    镜片下缘,那颗充作她幻想的痣若隐若现,应羡感觉理亏,她放松牙齿,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

     她尽可能的不挣扎,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舔着他的手指,尝到他皮肤养尊处优的味道,少许咸味扩散,她张开的嘴巴像一只小小的肉口袋,兜着药,爸爸的手指和她将要流出的口水;上颚被勾起的指关节顶着,她感觉手指进入了太深的地方。

    应羡握住那只毫不动摇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向前了,对方不为所动,手指稳定的深入,一路挺进到舌根,轻轻压下白色药片如同在棋盘上落子,然后毫不留恋的退出来,擦过嫩滑内壁勾出点水渍。

     应如晦慢条斯理的拿帕子揩净津液,指腹被那片绒面的热肉和虎牙牙尖搔得发痒。

     应羡是早产儿,郑采延怀她的时候很年轻,又有药物滥用的倾向,她不是一个健壮的小宝宝,为了把那些名目众多的苦药补进身体上上下下都费了不少心力。

    趁她熟睡用注射器一滴一滴把药液推进她的细喉咙,诸如此类的事情应如晦也做过,家庭医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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