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权力,所以受害者要将主体性拿回到自己的身上。
然后是一段至关重要的话语:“很多患者,她们会幻想自己攻击性侵犯。
”
我们咨询师会选择问她:“为什么啊?”
假如咨询师是那位性侵犯,那位性侵犯正在被你攻击,他问你:“你为什么攻击我啊,你要怎么回答。
”
她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句话,随后说,患者会在倾诉那些原因的时候,释放自己的情绪。
任晓枫没有理解这个话题的含义,她继续听完这个视频,听到心理咨询师对于未来的畅想,希望大家都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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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晓枫感到一阵安慰,她至此完全了解,性侵害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性侵害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
而且大多数发生在关系熟悉的人身上。
经过群里女性的积极讨论,她发现几乎每个女性都在遭受不同的性创伤的影响,她不是一个偶然的例子。
而且她对于自己身体的厌恶,并不是因为她真的觉得自己恶心,而是因为她内化了那位性侵犯,她只是觉得那位性侵犯恶心而已。
随后任晓枫去试验那位心理治疗师的话语,她幻想自己攻击那位性侵犯的时候,那位性侵犯问她为什么。
她暴怒地对他喊道:“因为你恶心!”
然后任晓枫幻想自己在不停地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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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了情绪,任晓枫吃了母亲为她准备好的食物,这时那位名叫做蝴蝶的女生加了她的好友。
任晓枫感谢了蝴蝶的倾诉,说她改变了自己的观点。
蝴蝶说,是嘛,哈哈。
任晓枫一字一句地和她讲述自己被猥亵的经历,那位女生说,慢慢讲,我在听。
任晓枫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全部复述了一遍,那位女生也开始讲她自己的经历,原来她遭遇的性创伤更为严重,她从小经历了大大小小的猥亵,甚至有她的亲生父亲。
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生活在对男性的恐惧、失望、怀疑的境遇中。
直到有一天,她醒悟了,她觉得自己不能一直活在男性的恐惧中,这会导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