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突如其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瞪大眼睛,像只被吓住的小猫,发出呜呜的鼻音,脚下也本能地踢蹬起来。
付长宁可不惯着她,手一沉,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闷响在卧室淫靡的气味里格外暧昧。
臀瓣一阵震荡的余波,火辣辣的疼让她忍不住喊出声,身子缩进他怀里,双手去抚他紧实的手腕,哭腔拉得又软又长:
“怎么了嘛——”
睫毛上还沾着未尽的泪,脸颊染着刚才高潮过后的红晕。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怯怯地抬起头,看他沉沉的神色。
后知后觉,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付莳宁像是想要哄他,舌尖怯怯地探出来,轻轻舔上他的掌心,脚尖又不安分地去蹭他的腿:“我说错话了是不是,哥哥。
”
“我只是……只是想开个玩笑。
因为我刚才看见地上的衬裙嘛,那是骑马时穿的,和别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看到纱裙,然后想到刚才和哥哥……就想到我可以为哥哥做的事,有点太高兴了,所以嘴巴没管住,在乱说话……”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像是生怕惹哥哥不悦。
眼睛湿漉漉的,软声软气地道:“对不起嘛,对不起嘛!我知道刚才那句话太过分了,何兆玉算什么东西,他何家又是什么玩意?不过是掉在地上的烂泥、路边的臭虫,哪里能和哥哥相提并论……我真的说错了,哥哥,原谅我……”
她越说越慌,整个人像只小兽一样往付长宁怀里钻。
她气自己,干嘛要说那种上不了台面的话?说得好像哥哥需要和何兆玉争什么似的。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胃里直泛酸,恨不得直接冲下床,跑到何家老宅把那只狗东西绑了来,以示自己一片真心。
她眼神一暗,心里的那点小小的嫉恨和悔意交织着。
要是哥哥在和她温存完,忽然开口说一句“下次我和宋婉知约会的时候,会记得咱俩上次上床的样子”,她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