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脸色有点发青。
“啊啊啊,你轻点,它捅到宫腔里面了!”
“你这骚货,平时不是最喜欢轻轻操到子宫吗?她的肉棒插到子宫,你就爽得又哭又笑,恨不得把子宫干烂。
怎么换到按摩棒,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难道这根棒子不够硬不够长吗?插的不够深吗?再唧唧歪歪你就自己动!”
“假的怎么能够和真的相比?轻轻的肉棒每一下都能操到骚点,说让我高潮就让我高潮!你拿着个假东西捅也捅不到骚处,干也干不到骚点,弄了这么久都没有把我弄到高潮,不会的话就让我自己来!”
才踏入小客厅,气势汹汹的斐钧就脚步迟疑。
他以为的交媾是弟弟把妹夫给奸淫了,真实的交媾是两个男人用按摩棒一起自慰吗?
“是你姿势不对!你坐近一点,双腿打开…不要乱动,哈…好点配合我,哈,不对,啊啊啊啊啊…你乱动什么,我刚刚差点就射了!你是个蠢货吗?自慰都不会,懂不懂相互协作?换了轻轻真身上阵,不用十分钟足够把我送上高潮,现在半小时了,啊啊啊,别…把你腿打开些…”
两人嘴里争执不休,空旷房间内除了淫声浪语外,水声也格外充盈,明显是渐入佳境。
斐轻轻笑盈盈扣住大哥臂膀,强势拖拽着大哥贴着客厅墙壁悄无声息的拐到主卧门口。
主卧房门没关。
落地窗外,夕阳只剩下最后的余晖,薄纱窗帘遮挡住骄阳大喇喇的偷窥目光,微弱洒金的光辉笼罩在床上两个纠缠一起的男人身上,如流淌着的蜜,又甜又腻。
两个男人双腿相互交叠,下身聚在一起,双头龙按摩棒一头深深嵌入严琚淫穴之中。
他历来爱洁,下身没有一根毛发,阴户干干净净。
因为生产过,两片阴唇又肥又厚,颜色倒是比以往深不少,不再如桃花瓣般粉嫩,娇艳得如熟透果实。
黑色按摩棒深深嵌入其中,将两片阴唇撑得大开,艳红肉唇,娇粉的肉棒,剔透淫液流淌在黑色按摩棒上,随着冲撞动作,两条白皙双腿时不时挡住腿间风光。
伴随着淫声浪叫柔弱无骨的腰肢堪比水蛇,白色乳汁顺着蕉乳流淌在心口肚皮上,纤细颈脖往上是被汗液浸透的脸庞。
那双混合妖冶和纯真的双眸泪光隐隐,半睁半闭着,是斐钧从来没有见过的情态。
背对着他们的斐煜,身上披着一件深蓝色丝绸睡衣,下半身光裸。
他的双腿紧紧压在妹夫腰胯部,脚跟拢着对方后腰,强迫孕夫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这场性爱中他明显掌握主动,从门口角度看去,依稀看到二哥打开胯部中间那根直挺挺的肉棒,正不停吐露着精水。
晃动的双腿下面,应该是同一根双头按摩棒,两人臀部时不时撞击在一处,配合着按摩棒抽插和震动,时而仰头尖叫,时而身体颤抖,嘴里咿咿吖吖或高或低喊着淫话。
他们做这事早已熟门熟路,大多时候是斐煜掌握着主动前进或后退。
如果不是他的肉棒明晃晃在空中挥动着,外人会以为两个男人正背着自己的爱人上演一场惨绝人寰的乱伦悲剧。
性爱方面固步自封的斐钧显然受不住这份淫乱场面,有意想要离开,斐轻轻却也不肯放过他。
昨晚,她将怀里的高岭之花从内到外吃干抹净,念念不忘,蠢蠢欲动着再一次大餐。
现在活春宫在前,只欠东风。
拥抱着男人的斐轻轻随启唇瓣,炙热呼吸喷洒在对方耳廓上,舌尖卷着厚实耳垂轻咬含弄,轻巧手指悄无声息挑开对方腰扣,顺着内裤探入胯间被弟弟和妹夫自慰情景给刺激得微微勃起的肉棒。
“大哥跑什么?你最希望和睦相处的两个男人就在眼皮底之下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