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抚摸过她裸露的肩膀,碧荷觉得耳朵湿湿的,还有些尖尖的疼痛,是男人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耳珠儿,在细细磨碾。
“不来了不来了,”女人开始挣扎,“林致远你昨晚到现在都来了四次了,我腿不舒服”
男人没有管她,滚烫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系带,又拉下了她身侧的拉链,手从拉链处伸入,准确的捏住了她的胸。
湿湿软软的感觉又在后背脖颈和脊椎处蔓延,是他在用舌头舔。
“林致远”女人双手扶着大理石洗漱台,一边抗议。
背上有什么硬物滚烫。
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男人的手顿住了,叹了一口气,他直起身,摸出了手机。
“喂。
”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
”他说。
碧荷松了一口气,把在自己乳房上的男人的手扯了出来,又拉上了自己裙子的拉链。
“我真的出发了。
”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几把。
“知道了。
”这都说了五次了。
“要不你别回去了,”他又说,“就在这里住着,我很快就回来了。
也就一周。
”
“我要回去看我爸妈。
”这句话碧荷也说了三次了。
“要不,”男人顿了一下,“我再给你一点钱?”
“不要了,你刚刚不是给了一万?一周哪里花的完?再说上回你还给了两万呢,够了够了。
”
“那好吧。
”他又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
“嗯。
”
“别找别人借钱,缺钱来找我。
”
“好好。
”
“你要在这里就在这里,要回家就让老刘送你回北湖。
”
“知道了。
”碧荷都有点不耐烦了,林致远啰嗦得很呐。
“拜拜拜拜”
他提着箱子出去了,一会儿就出现在门口。
助理在给他拉车门,男人似有所觉,抬头望了望二楼窗口。
那里果然有一抹嫩红色探了出来,还在给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