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板的心思,要这样翻江倒海的找,真找到了,反而又轻轻放下了。
何畴走了没多久,王平仲拿了车钥匙出门,驱车到南江中路的一家俱乐部。
黑金色调的门厅中间摆着一盆堂花,做旧的青铜花器,酒红色玫瑰、深紫鸢尾、巧克力色秋英、黑色马蹄莲,花材选用很适合秋天,他不禁多看了一眼。
上二楼进包厢,门一开就闻到一股雪茄味,果然,靠门的这边圆桌边坐着三个人正吞云吐雾。
王平仲和人打了招呼,邵柏宇正在里面的包间打牌,四人手边都摆着筹码,数他的最少。
王平仲问他,“你今天是专门来做散财童子的?”
坐邵柏宇左手边的阮正阳笑,“坐这快俩小时了,邵柏宇这张脸啊,青过白过就是没红过。
”
坐在对面的寇林和他唱双簧,“脸为什么青了?”
“胡不了牌憋的。
”
“脸为什么又白了?”
“给人放炮了气的。
”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邵柏宇微黑的面色更黑了,“诶诶诶,你们俩在这演《智取威虎山》呢!”
“啪”地一张四条甩出去,一直不吭声的薛时眼疾手快,将面前的麻将子一推,“胡了。
”
王平仲过去看他的牌,一筒的刻子加上两组顺子,单钓四条。
王平仲安慰邵柏宇,“还好不是一炮三响。
”
几个人笑得要捶桌子,邵柏宇一脸郁闷的丢了筹码,薛时换王平仲上桌。
“这要怪我侄子。
”邵柏宇试图为自己的牌技,挽回那点微薄的尊严,“上周陪我奶奶打牌呢,坐了一下午,屁股都快坐穿了也没胡牌,我心想不至于啊,结果后来一转身。
”
“我侄儿坐我后面沙发上看书呢,看了一下午!我说我怎么老输呢。
”
书通“输”,有些爱打牌的讲忌讳,还有什么牌桌上不能借钱借火,因为会借给别人运气财气,不能换座位,这叫“换风”,会破坏运势。
阮正阳啧道:“那你这背运走得够久的。
”
王平仲摸一张再打一张,劝他,“你赶紧找你侄子要碗童子尿解一解霉运,要不然都不好意思赢你。
”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呢,下一秒就自摸了。
几人里,王平仲和邵柏宇是发小,和寇林,阮正阳也是玩了很久的朋友,唯有薛时是聚会上认识的,不过也算处得不错。
邵柏宇可能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