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濡湿的甬道内吸吮。
他喉头滚出声呻吟,似畅快,又似痛苦,直想把整根鸡巴狠狠填进穴中。
陈冬也很不好受。
身体里似乎进来个东西,涨得下面像是被劈开一般,酸胀地,隐隐有些发疼。
她身子僵在原处,不敢乱动,口中发出声低低的抽泣,含糊道:“疼……”
聂辉绷着下颌,缓缓把鸡巴抽了出来,伸手摸了把湿淋淋的穴口:“没事,没流血。
”
覆着薄茧的指尖一时捻动蒂珠,一时在穴眼抽动两下,又搅得陈冬哼哼唧唧地仰在沙发上,目光涣散。
他重新把陈冬两条腿架在肩上,鸡巴挤进双腿间,被花白湿滑的腿肉紧裹着,凶狠地摆动起腰身。
陈冬半个屁股都竖在空中,双腿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卡着,动弹不得。
粗大的鸡巴一下下磨过肉缝,将唇肉挤得外翻,碾过肉珠,鼓胀的囊袋一下下撞击着花白的臀肉,激起阵阵翻涌的肉浪。
他呼吸愈发急促,喉头不时滚出低低的呻吟,大掌死死并紧陈冬的双腿,腰身摆动得愈发凶狠。
终于,他猛地往前一顶,马眼翕动着,喷出股乳白的浓精,滚烫地射在陈冬乳尖,下巴处,连带着衣裙也沾染了不少。
他长喘一声,低下头,发现陈冬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只屁股仍哆嗦着,穴眼一开一合往外汩汩冒着淫液,沙发都被浸得透湿。
他将半软的鸡巴又填进肉唇中,对着湿淋淋的穴口一下下磨着,俯下身,叩着陈冬的下巴勾缠她的唇舌。
没一会儿,胯间的鸡巴又威风凛凛地竖了起来。
聂辉衔着陈冬嫣红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想更爽吗?”
陈冬身体痉挛地哆嗦起来,眉头却拧得很紧。
他静静注视着陈冬的神情。
半晌,在她唇瓣亲了一口,嗓音沙哑:
“算了,等下次吧。
”
……
陈冬醒来时,天色已然漆黑一片。
如水的月色透过窗玻璃洒进房间,映照出她赤裸的、不着寸缕的身体。
属于男性的结实臂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