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在自慰,廖簪星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蹭绒毯这缓慢到近乎情色片的动作,玩的是她喜欢嘬咬的那一侧奶头,还特意戴了那条作为“礼物”的choker,用意简直昭然若揭。
她行近,跪坐上沙发,挨在他旁边,大腿压上他的大腿。
昨夜生气也无碍思维敏捷,她思及他说在母亲面前装乖孩子,有什么违和之处得到了最后一块拼图。
她抬手,食指勾进choker上的金属环,勒紧他。
“叛逆期是假的吧?本来就这么…骚?”
贬义的字眼由舌尖抵紧牙齿吐送出来,并无嫌恶意味。
毕竟家境都被证实不会左右交易进行,这点床上的小花招已经不够看了。
属于是若早先知道他闷骚,只会提高警惕,思考怎么要挟他签下更不平等的条约。
而且也并非毫无端倪……第一次上床就狗一样舔她的手。
云亭笑容仍旧羞怯腼腆,却放荡地吐舌舔她的手背。
舌钉的刺棱轻轻刮过皮肤,点起令人意乱情迷的火。
他轻声问,和上次一样的句子,“你不喜欢吗?”
只是被瞒骗有点讨厌。
廖簪星松开勒进颈肉的黑色皮带,手滑下去用力在胸肌上捏了捏,拧他的乳头。
淡色的茱萸充了血,肿胀得很快。
云亭痛哼着弓了背。
“哼。
”她这才伸手下去,圈握被前精淋得湿透的坚硬肉棒。
不知道他已经弄了多久,流水多得像用了润滑。
撸动时咕滋咕滋水声大得惊人,比性交的水声更纯粹色情,令人面红耳赤。
她的触碰总是最易催情。
云亭咬唇低喘,顺势靠在她身上,像攀附的寄生植物。
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把握。
任由她揉圆搓扁,任由她凌辱亵玩。
任由她赐予极乐,或是苦痛亦可。
早已味觉失调,令他难过也能如甘咽下,一点甜头便够整日品咂。
纤细柔软的手指下探,掂握底下的铃铛。
四指无序起伏,精囊便玩具似的在她手中波涌晃荡。
廖簪星手痒,又食指拇指掐圈弹这里。
力道没轻没重,云亭几乎要怀疑没结扎也要被她弹坏了。
“疼……”怕她索性不玩,又低声下气,“…换个地方。
”
饱满圆润的龟头下一个遭殃。
被弹得瑟瑟发抖着吐水,紧绷如皮薄肉多汁满的樱桃。
云亭喘息急剧,不知是否故意,紧贴在她耳畔。
喷薄热气与耳道性交,廖簪星头皮发麻,腰眼泛酸,被他依靠的半边身体都酥软了。
喘这么大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