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许容音知道。
他大学那会儿参加过很多比赛,篮球、足球、游泳都拿过奖。
甚至参加过登山俱乐部。
他不是不爱出门,他只是甘愿做她的囚徒。
男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片刻,环在腰上的手臂才猛然收紧,把她带到一个更贴近他心脏的位置。
“嗯。
”他很开心,所以心跳声震得她也跟着紧张。
男人黏在身上,有点重,但味道很好闻。
她瘦小的一只缩在他宽厚的怀里,安全感十足。
许容音问他怎么不早点睡。
“想等你。
”丁循说,“但是好像失败了,就先睡了会儿。
”
他蹭蹭她脖颈,薄唇贴在了她脸颊,慢慢地找到唇边,含住她。
“现在醒了。
”他有点克制地吻她,勃起的性器抵出了裤头,蹭着她的小腹往下。
丁循抵着她额头问,“你呢?累不累?”
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她被亲得意乱情迷,情动时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似乎挥发得更快,他总忍不住闻她、亲她。
最后手钻进了睡衣,握住乳白的奶子抓揉。
她默许的态度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丁循翻身,她躺在看到他坐在身下,双手抓着衣摆往上撩,露出了精壮的腹肌和胸膛。
“那我先亲你一会儿?”丁循俯身,趴在她身上,也没有着急脱她的衣服,“你累的话,慢慢享受就好。
”
他不想她累着。
她的手摸上他腹肌,在胸膛那儿刮了两下,“好。
”
丁循瞬间紧绷,握住她的手扣在枕头边,陷下去。
“看来是想快一点儿?”他低笑着含住她的唇,黏腻地吻着,身下的内裤已经褪掉,勃起的性器剐蹭着她腿根,“等我进去再快。
”
他吐出热气,羞耻的话都钻进耳朵,“哭了也不会停。
”
她动情得很快,好像身上的这个人只要是他,她就很容易湿得一塌糊涂。
丁循把她身上的衣服都弄乱,剥出赤条条的一个她压在身下啄吻。
从头到脚,最后压着她膝盖往上抵,涨硬的龟头拨弄阴唇发出黏腻的水声,她顿时更加面红耳赤,求着他快点进入。
结束时她已经精疲力尽,丁循拔出性器跪坐在身上,把精液都射在了胸口。
旁边亮起的一盏小夜灯可以让她完全看清楚,硕大的龟头鲜红无比,马眼吐出粘稠的液体,一口一口地黏在了